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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我們來京中過萬壽節,我們本能在黔安好好的,我……”
“非也。”湯銘感嘆,“從一開始就錯了。王爺當年雖還年幼,但應該還記得,當日寧王走後,皇上是破例,讓您平級襲了爵的吧?”
宣瑞啞然:“是……”
湯銘問道:“您並無大錯,怎麼如今成了郡王了呢?”
宣瑞解釋道:“是鍾宛替我……”
“他瞞著您,替您上書,說您無德無才,擔不起親王的爵位,生生將您父王傳給您的爵位送了出去!”湯銘扼腕,“若不是如此,今日之事,就沒那麼難做了!您就沒想過,鍾宛他們為何要這麼做?”
宣瑞語氣遲疑:“可能是為了……向皇帝示好,讓皇上知道我無僭越之心。”
湯銘又是一陣嘆氣,他壓低聲音道:“鍾宛回黔安前,是靠著誰活下來的?”
宣瑞靜了片刻,“鬱赦……”
湯銘冷聲道:“那鬱子宥就是皇帝的兒子!”
黑暗中,鬱赦緊咬牙關,生生忍著沒衝出去扭斷湯銘的脖子。
牆的另一邊,湯銘唏噓,“這麼連起來,王爺還不明白?鍾宛當日硬要你將親王之位拱手讓人,到底是為了誰,您還看不出來?”
宣瑞抽氣。
湯銘感嘆:“說起來……鍾宛對鬱小王爺也算是情深意重了,為了報答鬱小王爺的救命之恩,竟早在數年前就替他掃清了障礙,奪了您為父報仇的資格,您若還是親王,今日……未必不能同幾個皇子一搏。”
宣瑞好似被嚇了一跳,忙道:“你莫要害我,我怎麼能去跟皇子們爭?!”
“寧王當日險些就繼位了,您是他的嫡長子,怎麼就不能爭一爭?況且現在哪裡是王爺您去爭?是他們逼的您不得不爭了。”湯銘道,“王爺想要過任人魚肉的日子都不得了!皇帝已起了殺心,王爺避無可避!”
宣瑞囁嚅:“我……我還是想再見見鍾宛。”
“我替王爺籌謀至此,王爺不感念我無分毫怨懟,但王爺還要去見鍾宛……恕我不能不說一句難聽的話了。”湯銘問道,“王爺,您同鍾宛相伴多年,鍾宛有沒有二心,您必然比我明白,這麼多年了……您當真就沒疑心過他?”
湯銘低聲道:“鍾宛當日回黔安……王爺就沒察覺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又是一陣寂靜。
“離京前……”宣瑞聲音沙啞,“一直照料我們的太醫,曾給過鍾宛一包毒藥。”
湯銘怔了下,“那是什麼?”
宣瑞靜了片刻,“一包毒藥,下了藥後,三天後才會發作……太醫讓鍾宛把那藥下在鬱王府,毒死鬱王爺和鬱赦,太醫說鍾宛每日和他們起臥同處,要下毒很方便,如此……便報了我父親的大仇。”
鬱赦呼吸突然粗重了幾分。
鍾宛閉上眼,他不想往下聽了。
湯銘緩慢道:“鍾宛必然是沒有下了。”
“沒有。”宣瑞低聲道,“所以他剛回黔安的時候,我有些不放心……我也不敢問,到底是時機不對他不敢下,或是怕牽連到我不能下,還是,還是……”
湯銘替宣瑞道:“還是他早就同寧王府離了心,壓根就不想替寧王報仇。”
宣瑞垂頭,低聲道,“都說我父王是被鬱王府害的,我當日恨透了他們……鍾宛在仇人家一住就是三個月,我以為他是為了報仇,但後來……他沒下毒,我沒法不懷疑什麼。”
“可、可……”宣瑞急切道,“可後來,鍾宛為我們府上奔走也不是假的,我漸漸的就將此事淡忘了,只是每每想起來,覺得……心中有個疙瘩。”
湯銘嘆息:“王爺心慈,是隨了寧王。”
宣瑞磕巴道,“只是此番回京後,不到幾日,鍾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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