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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歉意,若不是他強勢佔有痴纏了許久,他如何會接受他?如今眼看大事已成,不日他便能將祁旦緦接過去,兩人終將廝守,他不能失去祁旦緦。
像此刻能將祁旦緦抱在懷中,穆修汝已然心安,祁旦緦顯然對他依舊有情。
祁旦緦醒來時,天色已大亮,想起昨日事,他騰地坐起身子,腰下痠疼很是難受,穆修汝昨夜將他一番折騰,直叫他昏厥過去。想起昨夜他一夜未歸山,不知可有事發生,祁旦緦焦急回去,掀了蓋在腰上的手便要下床。
穆修汝不滿祁旦緦的忽視,一把抱住祁旦緦將他壓回了床上,來了一番熱烈激吻,穆修汝捏著祁旦緦的臉頰道,戲謔道:“小師傅莫不是要翻臉不認人?昨夜在下伺候可還舒坦?”
祁旦緦兩頰通紅,抬手擦了擦嘴角潤溼,道:“你休胡言,我昨夜一夜未歸,怕寺裡有事發生,眼下便要回去了。”言罷,抬眼看了看穆修汝。昨夜太暗,尚看不真切他的容顏,此刻沐浴於晨光中,但見他五官深邃,目光沉沉滿是愛意,比少年時候成熟不少,氣韻卻更勝一籌,祁旦緦心跳如雷無法與他對視,低頭垂眸伸手撿起床邊散落的衣服便要穿上。
穆修汝見祁旦緦臉色羞紅,笑意更盛,伸手捧了他的臉轉向他,與他對視,俯首又輕啄他的嘴唇,好似蜜糖一般總也是親不夠他;如今的祁旦緦容顏更盛,五官深刻,鼻樑高挺,眼眸深邃一眼望不到底,好似將人吸了進去,眉宇間卻帶一絲愁緒,氣質如仙,即便那陳舊的僧袍都不能掩蓋其人之絕絕,好在穆修汝一直讓人暗中保護,不然如他這般的僧人,早早便被歹人害了去。
“只此一晚,哪裡有那麼巧的事,再者說,你今日不是不用上早課?在多陪我會子,你可曉得我有多想你。”穆修汝抱著祁旦緦軟言道。
祁旦緦奇怪:“你如何曉得我今日無事?”轉念一想,訝異道:“這茶寮掌櫃莫不是你的人?”
穆修汝撫了撫祁旦緦的臉,輕啄一下,笑道:“祁旦緦果然聰穎,這便被你猜到了。”
如此想來,這一切似乎才合理些,之前他還在想掌櫃對他未免太過敬重,曉得穆修汝如此費心,祁旦緦倒也未做得生氣,心裡卻是安慰。
祁旦緦道:“我果真得回去了,如若被發現我便再也無法下山了。”
穆修汝痴纏了片刻,見祁旦緦堅決要走,也沒奈何,只道:“如此,那我就送你回去。”
祁旦緦與穆修汝洗漱之後,便沿著後山小徑回巴布白宮,小沙彌在小木門守了一夜,開門見到陌生人大感意外,低垂著頭也未詢問甚麼。祁旦緦送別穆修汝,穆修汝旁若無人般抱著祁旦緦一頓親吻,然後才依依不捨了離去。小沙彌被驚的瞪大了眼睛,呆愣半天無法回神,他方才定然是太困眼花了!
小沙彌一路跟隨祁旦緦走回院子,喏喏的總想問些甚麼,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祁旦緦回到屋子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拉藏。近些日子,拉藏總是時不時便過來看他。
“禪宗大人何事繁忙至此?這個時辰才回來?”拉藏勾著唇角依坐在窗旁的軟塌上,手裡拿著祁旦緦剛作的畫,畫中是一妙齡女子在廣袤的草原上逐鹿嬉戲,正是年少時候的雲頓。
祁旦緦走過去將畫接了過來,重新在桌上鋪好,然後對拉藏道:“昨日酒喝多了些,就在客棧歇了一夜。”
拉藏起身,指著畫中的女子問道:“這女子是誰?你在外面何時有了相好?”
祁旦緦看了拉藏一眼,並未言語,轉身從衣櫃中拿了僧袍,褪了外袍準備換上僧袍外出,卻被拉藏突然壓倒在床。
不知是否是因了穆修汝,祁旦緦不再那麼懼怕拉藏,面情冷淡,一雙劍眉緊蹙,形容不悅,抬手推拒著拉藏的胸膛,厲聲道:“拉藏大人,我與何人交往似乎與您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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