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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來,那傢伙到底想賭氣到什麼時候啊?”
“你到底怎麼惹到她了啊?”我問說。
“她說我霸道、任性、佔有慾太強。真是的,她想要的東西我不都給她了嗎?她還想幹嘛啊?”
“是不是她不想要的你也給她了啊?”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若無其事地說了一句。
“哈?什麼意思?”他一臉的困惑。
我沒理他。他便坐在那裡兀自感慨了一句:“有時候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是怎麼想的。”
後來,他又約我出去吃了幾次茶點。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向我詢問悠悠的事情,不過有的時候,他也會不經意地說起自己。我從沒向他問起過楊康的事,因我覺得那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尷尬。
然而有一次,他卻主動跟我聊起了這件事。那天他本來正說著自己和悠悠認識的經歷,不知怎麼的突然話鋒一轉說:“你跟楊康是怎麼回事啊?”
我端著茶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馬上平靜下來說:“沒怎麼啊?我跟他還能怎麼著啊?”
“別裝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斜眼看著我說。
“你知道什麼了啊?”我蹙了下眉頭說。
“你不就被他甩了嗎?”
我頓時噎住。
“他額頭的傷怎麼樣了啊?”過了一會兒,我又假裝不經意地問說。
“你知道他受傷的事啊。”他有點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那天中午他一臉血地從外面回來,嚇了我一大跳。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是騎馬時被一匹血統不純的小野馬踹的。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他馬術很好啊,而且他傢俱樂部的馬血統不都挺純正的嗎,哪兒來的野馬呢?”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我對楊康那個野馬的比喻有點不悅,不過仍舊不動聲色地問道:“他後來怎麼樣了?沒破相吧?”
“哦,縫了三針,好在不是特別明顯,頭髮一擋也看不出來。”
我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
然他卻又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說:“你不會還對他餘情未了吧?要不要我帶你去見他?”
我白了他一眼說:“誰要見他了。而且,他怎麼說也是你準姐夫吧,你說這話對得起你姐嗎?”
“切,圈兒裡誰不知道他跟我姐是怎麼回事啊。”他坐回去說,“你不見就算了,反正就算你現在想見他也見不到,他最近正在東南亞忙那個投資專案。”他頓了頓又補充說,“你也知道他姐姐一直對家族繼承權虎視眈眈。他要是再做不出點成績來,恐怕真的會輸給那個男人婆了。”
我愣了愣,俄而在腦海中搜尋起關於楊康那個女王氣質的姐姐楊敏之的記憶——除了前年在楊康辦公室的那次偶遇,我迄今為止似乎只見過她一次。那時,我正在一個經濟論壇的註冊處接待參會的嘉賓,她帶著一個男助理從我身邊經過,氣場凌厲得讓人感到畏懼。
我拿著她的名卡追上去說:“楊女士,這是您的名卡。”
她接過去,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我一眼說:“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我有點不自在地仰視著她,正想著該怎麼介紹自己,她便已轉身離開:“算了,反正一定又是那傢伙的床伴吧。”
我想,我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覺察到,我面對楊康時那些幾近敏感的攻擊性,興許全部都是源自於他的家族帶給我的自卑感。
7月24日,我拿到了我在那家電視臺的第一份工資。在做了整整一下午的思想鬥爭之後,我還是沒有忍住去國貿的商場買下了那雙已經在官網上瞻仰了兩個多月的鞋子。回到家時正撞上方路揚在客廳裡看體育新聞,他只回頭看了眼我手裡那個拉風的盒子,就無奈地扶額說道:“大姐,您又打算吃一個月的泡麵我管不著,不過能不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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