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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字最適合在夜晚打鬥,晚上全靠聽風辨器,但對方聽不到你的聲音,那也就無從抵擋了。”
他抽出她的長劍,又使了‘輕’字聽梅劍,此時月光皎潔她看得見飄渺的劍光,以及他的青色影子。
但無論他用得多快,始終聽不到劍音,如果是她,那就會有劍的錚錚響聲,她還以為那是使劍的高妙之處,那是劍鋒在空氣摩擦中才會有的聲音,而他卻如在真空裡,根本沒有摩擦,這怎麼能辦得到,那麼一定是劍上。
他運了內力在劍上,只有劍身周圍有一層靜止的劍氣,護著劍不在空氣中形成摩擦,用氣罩住劍,那樣的內力是登峰造極之境。
黎源收住劍,將劍遞給她,她能在他舞劍之時迅速領悟,便暗運氣到劍上,但是她的內力只能運到劍身的一半,自身便已覺中氣不純,無法支援,”
黎源道:“你的內功還不到火候,進展快的話也得兩年時間。”
他告訴我這些難道是他留住我的方式嗎,他怕我離開?所以告訴我有許多東西都不會。她道:“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我們又不是師徒,我們的關係是什麼都不是。”
“我只跟你說這些,聽與不聽隨你。我要回去了。”他的樣子相當落寞。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但看樣子壽酒喝得一定不很開心。
“黎大哥,我們喝個酒吧。我想喝酒。”黎源疲累地笑道:“可是我不想喝,我要去休息了。”
他那樣子,還愛著那個人嗎,成為他嫂子的那個女人?她已經忘記了劍法,只在想到底怎麼樣才能走進一個人的內心。
是緣份還是人為?她多想走進他心裡去,與他分擔那份愁苦,那份傷心。可是她卻發現自己連門都找不到。
回到房間,果果聚精會神地做著那件紫色錦衣,聽到她進來也只是朝她一笑,衣服已經在收領口,僅僅一天的時間,可以想象她可能都沒從椅子上離開過,她的手工完美到幾乎看不見針腳,青晴託著衣襬讚了句:完美無缺。
果果道:“這還不算好的呢,等我燙完了你再看吧。”
“那時候就應該叫巧爭天工了吧?”青晴笑了一下。
又道:“幹嗎這麼著急?黎大哥又不會走,”“不知怎麼,我就是著急,我恨不能立即拿給他穿,”
青晴想說,黎大哥不喜歡這些,楊么賜給他的錦衣他都給穿出一身褶皺,說是人不能被衣服束縛住,可見他不當一回事。
果果正在興頭上,她不想掃她的興。果果放下衣服,趴到床上,喊道:“青姐姐快幫我按按肩和腰,痛死了,你會武功按起來一定很舒服,我這一天都等著你回來呢,見到你我就應該放鬆一下了。
誰知怎麼等也不回來,一直到現在才回來,我也就一直縫啊縫,縫到現在了。”
青晴打她屁股兩下,笑道:“這才叫賊喊捉賊,明明是你自己一心想讓人家穿上,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到頭來,還要我伺候你,”
青晴一邊按著,她一加喊疼,青晴道:“活該!”也許是青晴按得太舒服了,也許是她真的累了,她居然睡著了。
青晴慢慢地給她脫衣服,蓋好被子。她還以為要在這裡呆一生一世。
第二天,一大早,青晴醒來,果果就把衣服做好了,然後燙得妥妥貼貼,疊得整整齊齊,捧在手上,欲語先羞,對青晴道:“青姐姐,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一個人害怕。”
她才十五歲,十五歲的小姑娘,婷婷玉立初長成,她捱了一天的時間做了這件衣服,手不知道扎過多少次,捏針的手指一定會很疼,她卻做得不遜於最巧的繡娘,她的眼睛熬出了血絲,但依然明媚靈動。
可能這樣的少女也只有這個時代才有。見青晴不答,她低聲央求:“青姐姐,好不好,一會他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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