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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上古的兵器神獸什麼的記載的一清二楚,說不定能給你些指示。”
阿念再次歡呼,眼尖動作利索的去扶他,討好的笑。
老頭兒看她這樣子,忍不住逗她,“你就不怕老漢我是壞人?”不懷好意的上下掃視她一圈。
阿念混不在意,“白爺爺一看就是從骨子裡往外的好人。”
老頭兒一訝,“你怎麼知道我姓白?”
阿念咳嗽兩聲,粗啞著嗓音去學他,“不是我白老漢誇口,我在這扶搖山上生存了半輩子,靠打獵為生,連那山窩裡幾個老鼠洞……”
老頭兒沒等她說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阿念也不好意思的搔搔頭,一老一少互相攙扶著在這黑夜的雪山上漸行漸遠,只留身後一串串深一腳,淺一腳的腳印。
一直觀察著這邊情況的幻境消失,境前一男人笑意詭譎,撫了撫胳膊上的鳥,道,“老白又帶來生意了。”
那鳥一聽,興奮的撲騰著翅膀圍著他轉圈飛,嘰嘰喳喳的學他說話,“老白又帶來生意了……老白又帶來生意了……”
翅膀扇動之處,幾個角落灰塵散退,幾堆人頭蓋骨森森可見。
*
阿念隨著白老頭兒來到他家——一幽深的山洞,兩壁幾處火把,倒是能看清人。
白老頭兒讓她到一邊的矮凳子上坐下,自己則抱了一捆柴火點燃,攏起了一個火堆,阿念靠著火堆取暖,白老頭兒又遞給她一個酒葫蘆,方才坐在她對面休息,喘了口氣。
阿念看他忙忙活活的,心下不忍,歉意道,“給您添麻煩了白爺爺。”
白老頭兒毫不在意的擺手,“老漢的命是你救得,哪來的麻煩不麻煩,若不是你,我興許就凍死在山裡了,來,喝酒喝酒。”
阿念聽話的喝了一口酒,奇怪的是沒了先前的辛辣,疑惑的看著對面的人,白老頭兒笑道,“你酒量不行,太烈的酒怕你傷了胃,這是山裡那凍果子釀的,酒勁兒不大,你喝著取暖正好。”
阿念眸裡暖意,喝了一口酒,身上也暖呼呼起來。
白老頭兒又往那火堆裡添了幾根柴,詢問道,“剛才漆黑冷骨的,我也沒問明白,丫頭你有點兒術法,或許是師承哪位修仙之人,卻還未成仙,你孤身一人來到這怪山裡尋那栓天鏈救什麼人?”
阿念聽他問,一時有些怔神,什麼人?
她輕輕開口,“我,是他的信徒,終身信徒。”
白老頭兒不解的看向她。
許是酒意酣人,許是這樣看不見白天的夜裡她有些寂寞,許是那沉澱在心裡的小秘密壓得她喘不過氣,許是她知道與這陌生老爺爺不會再相見,她緩緩的對他說出了自己那份艱難的感情。
對梓堯的感情。
白老頭兒靜靜的聽著,看著她時而落淚,時而唇邊帶笑,時而怔忡,時而豁然的,心裡突然生了些許憐意,又強自的潛伏了下去。
阿念喝了一口酒,最後道,“我是知道我們沒有結果的,但是我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受苦,栓天鏈是個希望,但是不知結果如何,將它呈給天君是個希望,也不知結果如何,我就這麼混混沌沌的,心裡只知道要救他,卻不知怎麼救,能不能救,梓堯身邊的女人,數我最沒用了。”
白老頭兒柔了眸色看著微醺的她,輕笑道,“也數你最有膽魄,對他的感情最真。”
阿念一愣,緩緩搖頭,不是的。
“不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我卻是其中異類,我不知道我活著的使命是什麼,所以就依傍著為他而活,這些我不敢對他說,別的我給不了他,負擔什麼的就更不能給。”
白老頭兒無奈笑著搖頭,真是個自卑又怯懦的傻丫頭啊。
阿念迷離了眼睛問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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