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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她不撒那個謊,幕後黑手又怎麼會再次暴露呢?所以世事沒有絕對的對與錯。
熟悉的聲音在講電話:“對,對,我們已經到了,你快過來。”
原來還有其他人,思瑞眼前一黑,馮林的朋友十之**她也認識,而他們一頓飯估計得吃上兩個鐘頭,難道她就在桌底下呆兩個鐘頭麼……
一邊是個男人在十分悠閒地用餐,一邊是吃了一半的殘局,略略發福的馮林看了司惟一眼,擠了下眉,想不出在哪裡見過,於是轉而點菜。
呆不下去了,思瑞掏出手機給司惟發了條訊息,“怎麼辦?”
過了會司惟的手伸到下面,正在思瑞納悶的時候司惟摸向她耳後替她戴上了帽子,接著把她拖出來直接抱在懷裡,就這麼背對馮林抱離了菜館。
悶在司惟懷裡思瑞又聽到馮林的聲音,“哇,不會吧,怎麼在這裡還要抱?”
馮林老婆的聲音,“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二愣子啊,人家那叫情趣。”
思瑞似乎已經能想象出馮林一副吃癟的樣子,哈哈哈笑起來。司惟把她放下,“我就那麼見不得光?”
“不是。”思瑞拉下帽子,腳踏實地踩了幾下,“你身份太特殊,不宜暴露嘛。”
司惟點點頭,“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思瑞面無表情地哼哼,“知道了知道了。”司惟眼神果然好,連她今天穿的厚外套帶有帽子都發現了。
只是他們的事情藏藏掖掖也不是個事,終有浮出水面的一天,到時候她該怎麼辦?
下車的時候司惟在接電話,思瑞忽的產生一個念頭,想看看在司惟手機裡她的名字儲存為什麼?她把他稱為司狼,雖然現在還沒重新錄進去;那他呢,是連名帶姓稱她作王塗思瑞,還是123,又或者其他?
拳頭越握越緊,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司惟打完電話後思瑞的目光還熊熊盯在司惟手上。
“怎麼了?”
“沒什麼。”
思瑞別開臉,又偷偷瞄了下司惟的手機,死了心,以她的本事絕對沒有辦法得手。只是心被撓得真癢啊,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卻沒有辦法揭開。
“明天上午十點我過來接你,帶你出去玩。”
明天就是約定的時間,司惟是準備白天帶她出去玩個痛快晚上再把她好好啃了麼?眼前似乎出現一隻兔子眼神哀怨地四腳朝天躺好、耷著耳朵任人宰割的悲憤模樣,思瑞甩甩頭,搓了幾下手,“我……”
“不願意了?”司惟側過頭,眸中漾了絲笑意。
思瑞其實也搞不清楚自己願意不願意,只是這個問題不需要多想,因為她明天早上九點的飛機就會離開這兒,而這件事連王克翔都不知道。都說鴕鳥的幸福是一堆沙子,只要把頭埋進沙子裡就會覺得安全。她也一樣得過且過,不去想三天以後的事情。
回到家,思瑞忽然覺得有些捨不得,這一去得半個多月……還沒離開,她已經開始對司惟想念了麼?
拿出手機,思瑞又把司惟的號碼設定成“司狼”,手機專用鈴聲設定為“數鴨子”。
似乎在和司惟關係和諧之後她就不再失眠,每晚都睡得很香,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好現象?
也是第一次,思瑞在接收到司惟“晚安”的簡訊後回覆了一個“晚安”,讓對面的男人在第一次接收到回覆時笑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思瑞就趕往機場。
前幾天媽媽打來電話讓她回去一次,因為孫家她名義上的奶奶八十大壽、她繼父五十歲生日,兩場喜事辦在一塊,勉強作為孫家一份子的思瑞該回去祝福一下,更何況思瑞已經三年沒回去過。
臨上飛機前思瑞給司惟發了條昨晚半夜編輯好的簡訊。
“親愛的司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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