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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對子女的心怕是任何一種感情也比不上,思瑞盯著碟中的蘋果,一聲不吭。幕後黑手出於何種目的她全然不知,雖然在法治社會下幕後黑手還不至於對她的身體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但卻一直在算計她破壞她的生活,所以去司惟的公司確實是比較穩妥的做法。
“這些年來爸爸沒有好好照顧你,心裡總覺得愧疚,這次聽爸爸的,別再到處亂碰亂撞,你就當是為了讓爸爸安心。再說了,你對司惟還有什麼不滿意?”
是啊,和媽媽關係緩和了,和司惟碰撞出了火花,這樣的生活狀態曾是她一度渴望的,她還有什麼不滿足?更何況她原本也不是女強人的料。
思瑞扁扁嘴,“是不是他讓你來說服我的?”
王克翔嘿嘿笑了兩聲,不打自招,又好似嘆氣一般,“爸爸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關心你,把你交給他爸爸很放心。”
換作以前思瑞一定會含淚控訴司惟的罪行,要王克翔擦亮眼睛看清楚那頭狼的本質,可今天她笑了。
對於此事司惟很尊重她,沒有強迫她,而是透過王克翔來勸服她。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做事很有分寸,即使強逼她也是在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上,大事還是會讓她自己做主。
男人需要強勢一些,但又不能太過於霸道,否則就成了沙豬。而司惟在這方面無疑把握得恰到好處,這也是思瑞越來越覺得被狼吃掉沒什麼大不了的原因之一。
和這個男人相處時間越長,越是會沉迷進去。
思瑞也明白,一旦答應,她的生活就將開啟一扇新的門。不過一個人孤孤單單撐了那麼久,這次她真的很想轟轟烈烈好好愛一次,經營好一段真正屬於自己的愛情。
只是戀愛中誰主動誰吃虧,誰弱勢誰也吃虧。現如今她和司惟的關係有了些進展,如果她還和之前一樣當兔子,那以後勢必會被司惟欺壓得更慘。
所以當務之急,她必須磨刀霍霍向司狼,爭取以後的主動權。
夕陽真美,像畫師筆下描摹出來的一樣,透著滿滿的神韻。在那輛熟悉的車子停下,畫卷裡某個男人走出來時,思瑞擺出惡形惡狀,捏著拳頭鬥志高昂地衝了過去。
一聲咆哮,“汪~~~”
一條土黃色半人高的兇悍大狗從眼前呼嘯而過,思瑞冷不丁被這聲怒吼嚇住,整個人蔫掉,呆立著回不了神,直到司惟的唇碰上她的唇角,她身體騰空被司惟攔腰抱起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總是站在司惟一邊,為什麼她每次氣勢洶洶時最後都會變成窘迫狀出現在他面前?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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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瑞覺得老天總是站在司惟一邊,因為她每次氣勢洶洶的時候最後都會變成窘迫狀出現在他面前。掙扎著下地,思瑞揩揩唇角,“不許碰我。”
把握主動權第一條:不能隨便讓司狼佔便宜。
司惟置若罔聞,徐緩低磁的聲音帶著笑意,“難得主動打電話給我,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剛分開一個下午你就想我了?”
“臭美。”思瑞差點想撿起路邊的小石子扔司惟,“整天胡思亂想。”
司惟低頭看她,“王塗思瑞小姐,如果我對你完全沒有想法你就該哭了。”
這話簡直是真理,如果司惟對她毫無想法,她確實會哭。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沒有企圖也就意味著他對她沒有感覺沒有愛,或者說那個女人喪失了魅力不能夠勾起男人的壞想法。
思瑞磨著指甲,“我不管,總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碰我。”
司惟拽住她的手腕,笑,“如果那天在酒店你不主動去找我,我還會猶豫,可是你去了,你覺得我還有放過你的可能?”
思瑞頓時眼前一黑。這就是作繭自縛啊,她織了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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