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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電梯門關上,望舒又憤憤戳了他一下:「都怪你。」
「怪我怪我,」凌越承認,「這不是太想你了嘛。」
他們吃完飯,凌越送望舒下樓,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外面洋洋灑灑下著雪,細碎的雪花在黑夜裡發著光,路燈照射到的地方,像有浪花翻騰。
望舒向前跑了兩步,用手去接:「哇!下雪啦!」
「慢點。」凌越從後面趕上前來,把掛在肘間的大衣展開,蓋到望舒背上,又拎起袖子:「手。」
望舒乖乖站在他身前,看他認真地為自己穿上外套,又煞有介事地提起腰帶在她腰間打了一個結。
「這是什麼結,好醜啊,」望舒撒嬌,「我要蝴蝶結!」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氣,」凌越折騰了半天,「不會,容我回去學習一下。」
「那你好菜哦。」
望舒看他最後笨拙地打了個歪歪扭扭奇形怪狀的結,大功告成般地拍了拍手:「走,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不是還要忙呢嗎,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凌越牽住她的手,帶著她沿著濕漉漉的道路往山下走,「送女朋友和工作同樣重要。」
「你們專案組其他成員都在幹活哎,」剛剛望舒也順手給他們帶了餃子,「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很不懂事,還很粘人。」
「你不粘人嗎?」凌越笑問,「誰剛剛跟我要抱抱的?」
他被望舒睨了一眼,立刻改口,「是我粘人。」
兩人牽著手走到宿舍樓下,望舒主動親了他一口:「回去吧,初賽答辯加油!」
初賽前一天,研究室的燈光幾乎亮了個通宵,凌越收拾著滿桌的推演紙和模擬問題清單,看了眼外面已經有些亮的天光,「這會宿舍門禁也快開了,你們先回去洗漱休息一下吧,我收拾完就走,大家下午加油!」
幾個人或站或坐著,束著手看著凌越把廢紙裝進袋子:「沒事,我們等你一起,一個晚上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會兒。」
凌越笑罵:「那還不來幫忙,在那乾瞪眼。」
「這不是被你這個專案負責人奴役了這麼久,也讓你幫我們幹一回雜活揚眉吐氣一下。」
「不緊張了?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焦慮得都快哭了,現在倒有閒心開玩笑了。」
被他說到的男生像一條與世無爭的鹹魚癱在椅子上:「該做的都做了,盡人事聽天命。」
「況且有你這個胸有成竹、掌控全域性、面不改色、穩得一批的帶頭人在,我也沒什麼好焦慮的了。」
「寫了個答辯稿,語文水平進步不少啊。」
正說著,凌越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放在耳邊:「望舒,」
幾個圍觀群眾互相推了推,擠眉弄眼的。
他們的身形在無形之中緩緩拔高,像是接收到了重要內容的聲音訊號捕捉器,明目張膽地偷聽凌越的話。
「天還沒亮呢怎麼就打電話過來了?沒睡好?」
「當然緊張啊,辛辛苦苦籌備了這麼久,萬一答辯出了什麼岔子就功虧一簣了。」說這話時,凌越眉眼帶笑,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樣子。
電話那頭好像說了很多話,應該是望舒在想辦法安慰他。
幾個吃瓜群眾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嘖,賣慘。
「真的?失敗了都有獎勵嗎?那你也太寵我了。」
「嗯,等我好訊息。」
校內初賽凌越很順利地透過了,後續又是馬不停蹄地在院內教授的指導下參加複賽和決賽,不得不說,人果然在壓力下才能迅速成長,為了做這個專案,凌越幾乎兩年就學完了全部的本科課程,甚至掌握了部分研究生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