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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明也下了車子,走到白伶身邊,看著白伶漂亮的瓜子臉蛋兒:“白伶,你說什麼事?”
“你答應我,以後別理李雲武了,我怕你吃虧。”白伶說。
“這個……我會處理好的。”
賀明心裡說,可愛的善良的白伶,你對我的好讓我很感動,我也很希望你每時每刻都開心,可是很多事我實在沒法說,希望你天真而善良的心,在你這個如花似雨的年齡裡,能理解我,如果不能理解,那麼請你原諒我的冒犯。
“賀明!”白伶淚眼朦朧看著賀明,大叫一聲。
“聽著呢。”賀明很是無奈說。
“以後我們別做朋友了!”說著,白伶就推著腳踏車跑掉了,跑出去幾步上了腳踏車飛快的騎走了,一邊騎著還一邊哭。
賀明跟在白伶不遠的地方,隱約能聽到白伶的哭聲,心裡是無語的憐愛。
賀明對白伶是很理解的,在白伶心裡,交朋友是要看人的,毫無疑問,白伶已經是把李雲武歸到了級壞蛋的行列。
李雲武的偽善並沒有逃脫白伶天真的眼神。
誰說天真就是幼稚,有的顏色,就只能天真的眼神才能看明白,天真的眼神裡少了一層霧。
整個一個下午,白伶都沒搭理賀明,只是悶悶不樂的坐在座位上看書,心思卻在賀明身上。
此時,白伶的同桌劉媛媛已經是有心思的人了,她已經是喜歡上了李先鋒。
傳說中,有心思的人都是很容易興奮的,不管是哭也好笑也好!在這裡,傳說是真的。
晚自習的時候,劉媛媛看到白伶這麼不開心,想到白伶平常的時候對她的好,於是很想讓白伶開心起來,手伸到白伶纖細的腰上撓白伶的癢癢:“白伶,你怎麼啦?”
白伶淺淺的微笑,淺淺的酒窩,淺淺的話語:“沒怎麼?”
劉媛媛疑惑說:“你明明是不高興。”
白伶笑呵呵說:“沒事的,今天上課的時候有點東西沒聽明白,我再想呢!”
劉媛媛不依不饒:“哪裡不明白,我們商量一下好嗎?”
白伶想要對著劉媛媛作,可是也於心不忍,乾脆隨便找了幾個疑難點和劉媛媛商量了起來。
於是劉媛媛真的以為,就是這幾個疑難點讓白伶不開心了。
下了晚自習,看到白伶出了教室,賀明趕緊也跑了出去,在旁人看來,賀明的度不是去追白伶的,而是要過白伶很遠最先到達車棚。
令小雷見賀明以這麼快的度跑出去了,陰陽怪氣喊了一聲:“賀明,跑什麼呢?”就如同是賀明很怕他似的。
賀明聽到了令小雷的喊聲,心裡說,你喊個鳥呢!依舊是朝前跑。
賀明跑到白伶身後不遠的地方就慢了下來,白伶多快他就多快,但是甬路上的少年並看不出來這兩個是一個追著一個走呢!
一路上,白伶知道自己騎車騎到多快都甩不開賀明的,於是就隨便賀明跟著,反正自己不搭理他就行了。
賀明可是沒閒心和白伶賭氣,賭氣的滋味不好受,賀明在過去的記憶中已經受夠那種滋味了。
只有刻意想追求悲壯和傷感的人才去賭氣呢,賀明不想,除非了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才會風蕭蕭兮易水寒一次。
“白伶。”賀明笑呵呵叫了一聲。
白伶心裡說著,少叫我,大討厭,嘴裡卻是什麼都沒說,一種又想笑又想哭的感覺。對於少女來說,那是一種很難得的感覺。
“白伶,你騎車的樣子可像一隻小狗了。”賀明樂呵呵說。
白伶差點兒笑出聲來,使勁兒抿嘴抿住了,黑暗之中,那對酒窩是那麼深刻。
最終,一路上,白伶都沒搭理賀明,就是賀明問白伶,明天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