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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一轉,摸著雪兒的柔軟白毛又道:&ldo;我記得你身後的這個婢女好像沒來多久,你說是吧?&rdo;
她這是直指畫扇了,也不知道她怎麼就認定是畫扇偷了鈴鐺,還是說,上次的事她還一直記在心裡,這次是專門來找茬的。
&ldo;畫扇是少爺買下來的,少爺都相信她,你又瞎說什麼?&rdo;畫琴連莫笑也搬出來了,就是看桐落還能怎麼樣。
&ldo;三少爺肯定是受了這個賤婢的矇蔽,我告訴你,這鈴鐺肯定是她偷得沒錯,剛剛我去花園找雪兒,恰好她就從那裡離開,還慌裡慌張的,不是她還會是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要去告訴夫人,她一定會將這個家賊趕出去。&rdo;
桐落斜了畫扇一眼,畫扇心中一驚:會被趕出去?會被趕出去!會和以前一樣,被人隨意打罵,會見不到少爺、畫琴、丁點,會離開這裡!
不行,不要!
畫扇見桐落轉身,立馬抓住她的手,力氣大得驚人,桐落當即便&ldo;哎呦&rdo;痛呼一聲,可是畫扇越抓越緊,絲毫沒有放開的跡象,桐落起先還能好好地抱著雪兒,可是現在她感覺自己的手腕要斷了!另一隻手再抱不了雪兒,只顧著要掰開畫扇如鐵鉗般的手。
那小白狗一下子被摔落在地上,哀嚎一聲,骨碌一下翻了過來,沖畫扇齜著一排牙,汪汪叫著。畫扇沒有管它,她現在全部的心神都在桐落身上,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被趕出去,不能。
桐落幾時被人這樣對待過,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幾乎失去了怒火中燒,甩又甩不掉,掰又掰不開,這畫扇的力氣簡直跟一頭牛一樣。
雪兒被桐落照顧多了,這時見她被人欺負,便嗷嗷叫著要去咬畫扇,畫扇只衝那狗瞪了一眼,它便泱泱後退,連叫都不敢叫了。
手上突然一痛,原來是桐落猛地咬上了畫扇的手,畫扇瞳孔猛然一縮,心裡湧上一股莫名的衝動。
她抓住桐落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直視著自己。另一隻手放開她的手腕,轉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桐落用力去掰她的手,脖子卻快要被掐斷了。
她驚恐地發現畫扇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冷漠地像在看一個死人,更可怕的是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強,她極力掙扎中看到畫扇的眼睛居然是藍色的!
她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了,結果脖子上的手沒了力氣,她重新得到了自由,立刻後退,摸著脖子一直咳咳咳個不停,慌裡慌張差點摔倒。
畫扇想去扶她,她如見鬼一般,踉蹌著躲避,不讓她近身。
畫扇十分納悶,事實上,她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現在手上有些疼,渾身上下更是沒有力氣,反而倦怠得很。她有心想去問問桐落,可是桐落的反應之大簡直出乎她的意料。
&ldo;發生何事了?&rdo;莫笑的聲音突兀地響起來,畫扇嚇了一跳,而桐落則像是見到救星一樣鬆了一口氣。
&ldo;三少爺,你可算來了,這畫扇她,她……&rdo;桐落想說她是個賊,想說她剛剛要殺了她,但是話都了嘴邊上了,她卻跟畫扇的視線對上了,她一個激靈,下意識摸了摸脖子,那話便立刻嚥了下去,再也說不出了。
&ldo;她怎麼了,你是不是想說她偷拿了雪兒脖子裡的鈴鐺?&rdo;莫笑眼上覆著白絹,漫不經心地說著話,聽這語氣便知他心情不是很好,桐落也不敢惹怒他,便閉了口沒有說話。
&ldo;聽說你還要去告訴夫人,讓她來處置畫扇,桐落我倒是不知道,你手還伸得挺長,都可以管我這靜煦園的事了。&rdo;
這話已經說得很重了,桐落慌忙跪下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