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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一拍大腿道:“就是這個名!”
常鎮遠被他這麼一描述,終於想起陳強富的死牽連著什麼事了。記得當時趙拓棠向他彙報過,說陳強富那時候手裡有兩批貨,一批是假煙假酒,是侯元琨的東西,另一批諱莫如深,打探不出底細,據說和勵琛有關。現在看來,勵琛的那批貨比侯元琨的假煙假酒要值錢得多,不然不會讓陳強富這麼拼命。
大頭道:“你們都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吧?嘿嘿,其實還沒完呢。留守印刷廠的兄弟打電話過來,說印刷廠爆炸了!”
“炸了?”
其他人都吃了一驚。按理說人被抓了,貨也被搜出來了,人證物證齊全,炸個廠有什麼用?
難道廠裡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常鎮遠皺了皺眉。勵琛這個人太神秘,印象中上輩子他似乎也曾經在本市呆過一段時間,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後來沒多久,侯元琨就收縮了勢力,再後來侯元琨的義子上位……那段時間他剛好收拾掉趙拓棠,專心整理內務,順便扶植徐謖承接替趙拓棠的位置,所以並沒有藉機擴張,對他們內部發生的事情只是有所耳聞未曾干涉,現在想想,應該和勵琛脫不了關係。
小魚兒聽得入了神,道:“那後來呢?那兩輛車上有沒有搜出什麼東西?”
“這我就不知道了。”大頭撓撓頭道,“後來我們不是送和尚去醫院了嘛。”
“好啦。”劉兆拍掌道,“這是緝毒支隊的案子,等他們需要我們再說。”
大頭道:“不是啊。車上不是隻搜出幾箱搖頭丸嘛,手不定很快案子就會移交到我們手上。”
劉兆道:“暫時不會。我剛剛向局長口頭申請了一個行動,代號潛水艇。”
小魚兒道:“要潛伏?”
“是的,是臥底行動。”劉兆不著痕跡地看了常鎮遠一眼,“我和阿鏢私底下為趙拓棠做了一個誘餌,現在魚上鉤了。”他這麼說,等於對常鎮遠私自行動的事既往不咎。
小魚兒和大頭等人面面相覷。
大頭頭一個憋不住道:“幹嘛是私底下做?”
“是空手套白狼的活兒,開始以為成功的希望很小,所以沒說。”劉兆頓了頓,才道,“阿鏢偽裝成為莊崢生前的暗線,手裡掌握著趙拓棠的罪證,想要和他合作,趙拓棠同意了。”他沒提日記的事,一來不好交代來源,二來還是不敢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它的絕對真實性。
大頭道:“難道趙拓棠真的有把柄在莊崢手裡。”
竹竿若有所思地看向常鎮遠,見他無動於衷才道:“莊崢死的時候家裡的保險箱不是開著嗎?會不會是趙拓棠乾的?”
劉兆道:“很有可能。”
大頭道:“那現在是不是要阿鏢去當臥底?可是他腿腳不靈便,萬一被揭穿了,跑都跑不快怎麼辦?”
劉兆道:“我考慮過了,如果讓阿鏢親自出馬,很容易被趙拓棠殺人滅口,所以我打算派另一個人當阿鏢的手下,由他出面和趙拓棠周旋。阿鏢依舊藏在後面牽制趙拓棠,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大頭道:“那要找個生面孔才行。”
“不用。”常鎮遠道,“警察的身份更有利於臥底。”
大頭疑惑道:“為什麼?”
常鎮遠道:“因為警察比普通人更有合作的價值,也更容易引起趙拓棠的興趣。他雖然謹慎小心,但是該冒險的時候絕不含糊。”
竹竿道:“你倒是很瞭解他。”
常鎮遠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劉兆和他交換了一個眼色,沉吟良久,才下定決心道:“我們打算派和尚去。”
大頭跳起來道:“既然派警察為什麼不派我去?和尚他的腳也受了傷,跑路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