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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不人不鬼的,我跑去報案,險些被當成精神病送去醫院!我女朋友也不信我,在家裡也覺得心慌,總覺得那個女人還在哪個地方看著我一樣……”
聽完了大張的敘述,杜言沉默了一會,心裡有了某種猜測,可他還不敢確定,至少,那棵槐樹可是白暉當著自己的面給弄死的,難不成還能作怪?
安慰了一下大張,又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張符交給他,囑咐大張貼身帶著,這可是當初在島上,趙老頭給他的,保命的東西。大張兩指捏著那張符左看右看,乾裂的嘴角一咧,“杜哥,我怎麼不知道,你啥時候改行當道士去了?”
雖然這麼說,大張還是小心的把那張符摺好,捏在了手心裡。
杜言翻了個白眼,剛剛是誰還一副受驚過度的小媳婦樣的?這就趕開自己玩笑了?
把大張趕回家休息,休息好了再來上班,只說大張隨身帶著這個符,就不會有不乾淨的東西接近他,至於大張的曠工問題,杜言會幫他說,雖然杜言沒說出口,可他總覺得,大張會遇上這件事,和他實在是脫不開關係。良心不安,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可是,杜言只是想著怎麼幫大張擺脫現在的狀況,卻沒發現,就在大張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張被他捏在手心裡的符,突然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呲呲聲,而大張那只有些乾瘦的手,已經從手心開始變得焦黑。
在老家就沒得安生,剛回來又碰到大張這檔子事情,杜言一天忙下來,心裡都是慌慌的,做什麼事情都沒辦法集中精神,總覺得頭一抽一抽的疼,中午吃飯的時候,也覺得往日還算得上不錯的快餐,嚼起來一點滋味都沒有,隨便扒了兩口,杜言就放下了筷子。
雖然杜言不在狀態,他組裡的這幾個業務倒是因為他的歸來提高了不少幹勁,就連之前趁著杜言不在,想私下裡動點手腳的王嬌也老實了不少,當時一起來了三個,有一個已經辭職走人,現在就剩下她和孫茂兩個,姓孫的明顯改投徐姐那邊了,而她也被小劉敲打過,如今杜言又回來了,她也不敢再有太大的動作,至少,短時間內,她還不想離開這家公司。
徐姐臨近下班的時候又來找了杜言,告訴杜言公司可能要增資,有新的股東要進來,下個星期就有人要來考察了,讓杜言好好準備一個PPT資料,到時候做一個彙報。杜言滿口的答應,回來卻開始發愁,這不是平白的把往槍口上送嗎?
下班之後,杜言也沒心思和小劉他們幾個出去鬧騰了,原本幾個小夥子說是要給杜言接風洗塵,被杜言三言兩語給推了,只說他們做出業績來,比什麼都強,要真想請客,等這個月末,業績表出來,到時候他請大家去海鮮樓。杜言這話一出來,幾個人一鬨而散,跑得比誰都快。
搖搖頭,嘆了口氣,杜言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拿起包,鎖上辦公室的門,看了看行政那邊已經沒人了,估計也沒辦法打卡了,隨即走進電梯下了樓,結果剛出商務樓大門,就看到一輛大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道邊,流線型的車身,紅得刺眼的顏色,怎麼看怎麼騷包。杜言撇了撇嘴,轉身想去公交站,結果卻被人叫住了。法拉利的車窗搖下,露出了白暉那張漂亮得招人嫉恨的面孔。
杜言有一瞬間的慌神,看著那張臉,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夢裡那個男人,想想那個孱弱的幾乎沒辦法下床的男人,再看看眼前這個四肢健全,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白暉,再想想夢裡那個小姑娘脆生生的“七叔公”,杜言忍不住的就皺起了眉頭,他怎麼覺得,就那麼彆扭呢?
第六十章
見到白暉,杜言自然的就回想起了他那幾個有些奇怪的夢,彆扭過後,視線在白暉身上掃了幾遍,杜言不得不承認,撇開其他的不說,這個男人真的是少見的漂亮,即便他之前就有過這種認知,也傻傻的自己送上門一次,可還從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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