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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說好嘍,每次我只容你一鞭,如果你敢出第二鞭的話,我不會客氣。”
“你敢!”水媚道,卻明顯色厲內荏。
“嘻,你又不是沒吃過癢癢粉的苦。”忘忘大方再送鬼臉,“怎樣?一年之前的滋味,記憶猶新罷?”
水媚切齒。說起來窩囊,想她好歹也是堡主給了名份的侍妾,一年之前被這君忘忘以癢癢粉侍候得全得癢痛不止,竟是奈她不得。因為,閻覲的枕頭風她不敢大吹,而小吹過後的結果,只換來閻覲一句“讓王管事去處理”。恨就恨在閻堡的眾家管事,堂而皇之偏袒眼前這個詭計多端的小蹄子,主管堡內內務的王管事一聲“我會看著辦”,便再無下文。她也曾找心腹欲來個暗箭傷人,豈料翌晨即發現那幾人沉睡在水月舍大門前,且一睡三天,酣然如死。以至於,這口惡氣,她終未曾出得。
“君忘忘,我來問你,你為何會搬到落英苑裡去?”
忘忘搖頭,“這要問管事伯伯,是他差人幫我搬的。”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你就敢搬過去?”
忘忘頷首,“當然知道,落英苑嘛。”
水媚沒再咬牙,因為在君忘忘面前,若不加以剋制,一口牙定是會未老先衰。“你是什麼身份?一個借住的食客,在這閻堡白吃白住恁多年也就算了,眼下竟還敢搬到落英苑,你不知道那是留給堡主未來夫人的居所麼?”
未來夫人?忘忘點著小小下頜,“是這樣麼?誰說的?忘忘怎會不知?”
你鎮日除了你那些破爛藥草還知道什麼?“沒人說,但這在堡內上下,已是有共識的,你這樣貿然一搬,可知道招來多少話?識時務的話,就趕緊搬出去,省得人家說你這隻麻雀做著一朝飛上枝頭的美夢,妄想一步登天!”
君家忘忘困惑了,“忘忘就是忘忘,不是喜鵲麻雀,飛上枝頭做什麼?”
“你少裝傻!”閻堡的人都被這丫頭給騙了,什麼天真無邪,分明是裝傻扮憨,看她那雙嘰裡骨碌的大眼睛,平日就不知道在轉著多少奸邪詭計,否則,怎會將閻堡的一干下人收買得如此妥貼?“你騙得了天下人,卻瞞不過我,君忘忘,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堡主是怎樣英雄的人物,豈是像你這麼瘦不伶仃的臭丫頭能想的?”
聽著耳熟哦,卻不是自水媚嘴裡聽過的,應該是很多年前……算啦,她才不要費力想一些令人不太快活的事呢。“水媚夫人,忘忘真的很忙,恕忘忘不能陪您在這兒抒發閨怨,告辭嘍。”
“君忘忘,你不能走,你得聽我把話說完,站住!你這個怪物!站住——!”
站住才怪!忘忘回首再奉送鬼臉一枚,樂哉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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覲見院。書房。
“去平州?”上官自若重複。
“有問題?”閻覲挑眉。
“堡主吩咐,屬下自當從命。只是……”
“只是?”
“屬下今日才返堡,尚未及領會這家的溫暖,就要動身麼?”
家庭的溫暖?“本堡主怎不知道總管事還將這閻堡當成了家?”
“堡主不會認為屬下不配唄?”
“據本堡主所瞭解到的,對總管事來講,那醉花樓更具家的溫暖罷?”
“顯然堡主對屬下還不夠關心愛護,對屬下的瞭解不足以照顧到屬下的全面吶。”
閻覲飲一口火候泡到極佳的洞庭碧螺春,閒怡地道:“既然如此,就請總管事將‘家’裡的事料理完了,再行動身罷。不過,可不宜因這‘家’事而務了行程。”
“堡主放心,屬下跟妹子作過別後,即會動身。”
閻覲眸光一閃,垂瞼再品佳茗。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