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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屬於那種標準的太子黨,周圍一圈也是太子黨,不同的就是他是比較有出息的一個,利用了家裡的政治背景去做軍火生意,一方面做明面上的國際軍火流通一方面私底下收購黑道企業,沒幾年就挑起了大梁。
要不是因為他在家裡有說話的地位,他也不敢為了楚汐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幾個通往香港的路線全斷了,整個香港軍火市場都風聞楚家得罪了他以至於楚家大公子都不知所蹤了,現在沒人敢輕易相信這個內地來的政府軍火開發商。當時楚汐被鎖在鄭家裡不知道事情鬧得多麼大,其實他剛離開香港的時候鄭平受到了很大壓力,很多人要求他放了楚汐,向香港那邊安撫示好。如果當時鄭平稍微退後一步今天楚汐已經回到自己家去了,不幸的是,鄭平對於這個搶回來的夫人態度特別強硬:這人已經是我的了,已經進了我家門了,就絕對沒有放走的道理了。
幾個知情的朋友都很詫異,看他今天一進門,都伸著脖子要看新夫人長什麼樣,結果沒見鄭平帶人進來,都紛紛的表示失望:〃人呢!咱們就要看人!你把人藏哪裡去了?〃
鄭平說:〃我不是人?〃
〃呸!〃朋友說,〃誰要看你,要看的是你那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新夫人,還不快帶來讓咱開開眼?〃
〃誰說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
〃劉轍啊,劉轍說說是不是那樣?〃
鄭平上去就踢了那小子一腳:〃叫你亂說!〃
劉轍呵呵的笑著抽菸,甩出一張牌大叫:〃老子炸掉你們!……都走走走!〃
鄭平於是心不在焉的坐下來,一手拿著杯酒一手抓著一把牌,也沒心思去看是好還是壞。包廂裡香菸繚繞酒氣沸騰,打完了牌外邊早就有一眾相好的女人等著,在座的每個人都有資本揮霍大把的金錢和時間。曾經他也是這樣,在沒有遇見楚汐之前,可以在類似的酒吧和俱樂部裡隨意打發掉一個甚至幾個晚上都沒關係。然而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楚汐不愛他,這個鄭平很清楚。但是這不妨礙楚汐成為他心裡最甜蜜最熱切的一個惦念。
彷彿最初愛上一個絕色女子的少年,訥訥的不知道怎麼表達,但是隻要在心裡想想那個人的音容笑貌,就覺得有種溫熱的電流走過四肢百骸,讓人又甜蜜又戰慄。
〃喂鄭平你幹什麼呢?〃劉轍把牌一攤,〃你是在接我牌還是在做夢呢,笑得這麼詭異?〃
鄭平看看手錶說:〃哎呀這麼晚了我得回去了啊。〃
那幫朋友嚷嚷著:〃才九點!你丫晚什麼,難道夫人會罰你跪鍵盤不成?〃
鄭平說:〃不是,他脾氣比較怪,回去他不高興不回去也不高興的,基本上他看見我會比較煩,但是不看見我,他也會覺得煩。〃
那幫朋友抽搐的笑著對視半晌,然後站起身來收東西說:〃得了,咱們別鬧了,跟鄭平回家去接著打吧省得新夫人看不見發急。〃
鄭平當然不願意他們回家去,連忙攔住說:〃別啊別啊我跟你們說!我跟他打電話說一聲先,你們等我啊。〃
他起身去包廂外邊,走廊上還有侍應生恭恭敬敬的等著,一路走到洗手間門前才沒人。剛準備打電話呢,那邊劉轍跟出來了,說:〃走這麼遠!想溜了不是?〃
〃才不是哪,〃鄭平收起手機笑了笑,〃你幹什麼?〃
〃我上廁所。怎麼,要跟楚汐報備?〃
鄭平敷衍著:〃老婆嘛,總得。。。。。。〃
〃鄭平,〃劉轍停下來,盯著他認真的說:〃我還是不覺得你跟楚汐這樣是個好主意。你也是個有點地位的人了,跟漂亮的男孩子玩玩都好,跟楚汐那種身份敏感的人,太容易讓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了。〃
鄭平原本想點點頭就藉故走開,看劉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