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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休息一下,再走!”我痛得咬住下唇,難受地趴在他懷中,欲哭無淚。
“好!好!前面就是酒樓,雪兒,你再忍一忍!”
我有些好笑地看著,段清狂緊張得一張俊臉都扭曲,恐怕見到的人會以為是他受傷而不是我。
馬車在酒樓前停住了,段清狂突然把一頂垂著白紗的氈帽戴在我頭頂上,我不解地問:“怎麼回事?”段清狂一言不發,突然攔腰抱起我,跨下馬車,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抱著我大步地邁進酒樓。
“啊!”“咦!”“哦!”。。。。。。。。酒樓內發出各種各式的驚歎聲,這驚歎讓我恨不得鑽進地下去。即使是在現代,段清狂的這種行為也可以算得上是作風前衛了,更別說是在古代是怎樣的驚世駭俗、傷風敗俗。
段清狂神情自若地將我放在椅子上,然後貼著我坐下。從四周透過來得無數尖銳的目光讓我終於體會到頭上這頂氈帽的巨大作用,我將臉上的白紗摁得更緊了。
鄰桌的幾個老夫子一邊搖著花白的腦袋一邊憂傷地嘆息著:“世風日下,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段清狂不耐煩地瞪了他們幾眼,幾個老夫子臉色暗淡滿臉哀傷離開酒樓。
“好一點了沒?”段清狂將目光牢牢地鎖在我的身上。
“嗯,沒事了!”我掃視著四周,發現我們已經成了酒樓中的焦點,男人們的眼光帶著好奇與探索,而女人們的眼光,嘿嘿,我望了一眼邪佞俊美的段清狂,這傢伙對那些女人的目光不屑一顧,不過女人們驚豔的眼光卻是恨不得衝過來咬他一口,還有妒忌的眼光卻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段清狂體貼地將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遞過來,“喝點熱茶!”
“喂!”我在用手頂頂他的胸口,問,“你是不是經常這樣抱著女人進酒樓,否則怎麼這麼鎮定!”
“只抱過你,”他淡淡地說,“其他的女人只要我一個眼神,她們自動會跟上!”
口氣狂妄得不行了,不過我倒是相信他有這種本事,換成我,這樣的帥哥打個眼色,我也要倒貼過去了,嘿嘿,女人以色為天。
酒樓的一角熱鬧非凡,一箇中年人站在略高的地方,眉飛色舞、口水四濺地講著,低下許多人喝著茶聽得津津有味。
我忍不住指指那個中年人,問段清狂:“那個是什麼人?”
段清狂淡淡掃了一眼,回答:“是說書的。”
“說什麼書啊,我們去那裡聽聽!”
段清狂依言將我移到附近的座位去,這下說書人的聲音一清二楚地傳到我的耳中:
“。。。。。。。。話說,這皇后可是花容月貌,有沉魚落雁之美有閉月羞花之顏,不但是皇上對她死心塌地,連八王爺、武林盟主甚至魔教中人也對她是痴心一片,這皇后的美簡直是天人一般。。。。。。。。”
怎麼越聽越像是在描述我呢,我疑惑不解地看向段清狂。
段清狂喝口茶潤潤唇,慢條斯理地對我說:“自從你那次逼退八王爺後,這民間便四處傳頌著你的豐功偉績,說書的將你的事編成故事,寫書的將你的事編成小說,作曲的將你的事編成詞譜,甚至普通百姓家裡也供奉著你以保全家平安。。。。。。。”
“咦!”我愕然得下巴都垮了,不可思議地問,“他們又沒有我的畫像,怎麼供奉啊?”
“有些人將你的畫像畫成觀音或仙女下凡,也有一些直接在牌上寫上你的名字。。。。。。。”
“太噁心了!”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了,飛快打斷他的話,“感覺像是人們在供奉著我的靈位!”
我的聲音一落,段清狂的臉色突然陰沉得恐怖,一雙明朗的眸子裡夾著一絲濃濃的懼意,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或許戰場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