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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略此時已經恢復了冷靜,「是不是還不知道呢。我覺得雲緒的爸爸不會如此沒有眼光。」但他突然想起來今天看過的訊息,心裡已經信了五分。那傢伙該不會已經知道了雲緒是他的孩子,還是說他的動作只是習慣性地給自己添堵?
「我覺得越子鈺不可能不知道現在的事情,畢竟這場好戲全星際都在吃瓜。雲家雖然別的不行,但是還有幾分名氣。願意關注他們家的事情的人一定很多。現在那個雲家的小少爺我記得也是個小明星,說不定雲家就希望能夠扒著這件事情不放,拼命在你和雲緒的身上吸熱度呢。在他們的大肆宣揚之下,再不關心八卦的人也該知道了」
商汀開始了自己的理智分析。「而且作為一個爸爸,自己的孩子太久不和他聯絡怎麼可能不擔心,如今越子鈺肯定會來找人的。要是再路上看到了這些訊息,他一到首都星必然會來找雲緒的。」
這些事情商略也考慮過了,他的動作還要快,已經查過了近幾日內來往首都星人流的全部資料。雖然沒有找到越子鈺這個名字,但也得到一些非常可疑的人員資料。
「放心吧,到時候你要是在亞爾弗列第面前下不來面子,我們可以幫你去說。」安斯埃爾幻想了一下當時的場面,忍不住笑出來聲。
商略面部表情地下了桌,不願再理只想著看自己笑話的家人。
不過現在的資料已經很多了,關于越子鈺的身份和雲緒alpha父親的身份都有了些眉目。只是為什麼越子鈺卻遲遲不肯出現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卻還是不肯出來解釋嗎?
商略還是有些事情不明白。
………
越子鈺也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明明亞爾弗列第官職更高了,比從前更忙了,可是為什麼他卻還沒有從前自由。以前亞爾弗列第很少有時間呆在家裡看著他,哪怕會有重重監控和禁制,但是自己還是可以偷偷聯網和外界聯絡的。
此刻的他裝作無聊,在庭院裡澆花,他沒怎麼注意手下的花園,反而時不時盯著室內的那個人。手放的太低,被花的刺戳破了面板都不知道。
亞爾弗列第雖然沒有出去,可是滿心滿眼都是窗外的人。他先越子鈺一步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鮮紅。不顧暴露自己隨時注意著越子鈺的痴漢事實,快步走了出去。
「你怎麼能蠢成這樣。」亞爾弗列第邊說邊為越子鈺包紮好傷口。
越子鈺的手指修長白皙,幾條深深地血痕讓手看上去悽慘極了。亞爾弗列第深深地看了眼前一無所知的人一眼,用他自己的一雙大手控制住了手中不斷回縮的手。
「幾條印子而已。」越子鈺不滿道,「你才是蠢,你又在發什麼瘋。」
越子鈺強扭不過,只能任由帶著繭子的大手,在他的手上摩挲,看著他一點點小心翼翼地為自己上藥,本來有些感激的話語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你為什麼要在家裡種鐵荊這種刺和針尖一樣的植物。」
鐵荊開花時很美,花形飽滿,花色獨特夢幻,但是常年長著密密麻麻的毒刺,不像玫瑰花刺那樣鈍鈍的,可以讓人掰掉。鐵荊的刺又長又細,彷彿和枝幹融為一體,很難將二者分開。
所以越子鈺的「幾條印子而已」並不像他說的那樣輕鬆。反而是如果不立刻處理,就會馬上化膿留下疤痕的棘手問題。
亞爾弗列第沒有回答他的話。
越子鈺也不說話,只是不好意思地看著眼前的人。
話說出口之後他便想起來了,自己年輕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蠢話。
「鐵荊開花的時候真的很漂亮,就連它們的刺我看了都喜歡,以後我要是有花園就種上滿屋的白色鐵荊,開花的時候滿室芬芳。」
亞爾弗列第小心得將越子鈺的手包好,便離開了,他早就看出來對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