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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陪我回公主府?”似是已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激動得欣喜若狂,一把就越過桌子,握住我的手。
尷尬。
雖說是兄弟,可是,他那猴急的模樣,還是讓我有些不安,我有些不自在地掙開,“我陪你回去,但你也不該這樣阿。”
“我只是太高興了,我只是太高興了。”幼之趕緊收回自己的手,我那不自在才消了去。
“她,又不是那般可怕之人,你擔哪門子的心啊?”我有些不滿。
“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害羞。”他張口就說出話來,但說罷,卻似是更加害羞了,臉一垂,有些悔不當初。
“怎麼回事?”我詫異。
“沒什麼。”他趕緊連連擺手。
見他這樣,我更加覺得奇怪,他一個男子漢,有什麼事情羞於啟齒?便扣底問:“什麼害羞事?”
“沒什麼沒什麼!”他更加的掩飾了,本就白淨的麵皮,雙頰更添紅暈。
我見此,那是愈發的好奇了,拋去柳朝陽的糟心事,只為追知他的“害羞事”了,“你若是不說,我待會便也就直接回了將軍府,就不去公主府了。”我臉一拉,直接就威脅。
“別別別!”他見此,也是顧不了臉上那火辣辣的感覺了,“我說還不行嗎?”
我好笑地看著他,真夠格的,燿燿的懲罰都比得過他的麵皮了?我家燿燿真厲害。
“說吧。”
他喝下一杯酒,看了一下莫我,這才硬著頭皮將第一天去到公主府就被秋霜騙得吃了那一屜小饅頭的事說了出來。
“哈哈!”我聽完直接就拍著大腿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他為掩飾臉上的尷尬色彩,趕緊又倒了一杯酒。
“感覺你真的……”我笑著說,卻又頓住。
“怎麼?”他趕緊接過話頭。
“蠢笨如牛!”我回。
“咳咳!”他成功地被氣到了,喝下去的酒水都噴出些來,隨意地用手拭去,便是不滿地看向了莫我,說道:“我本來在太醫院好好的待著,如果不是你,我至於去公主府那蛇鼠之窩嗎?你還好意思笑!”
“說你蠢笨如牛錯了?”我挑眉。
“我是為了你好不好?”他斥道,一張白淨的臉,全是紅色的色彩,“你就這樣對待好兄弟的?”
“呵呵!”看這小子這樣尷尬的模樣,我心中便就有了一個念頭,“你對秋霜有意思?”
結果,這話一出,他的臉“轟”的一下就炸開了。那張白淨的臉已經升級為猴屁。股了。
“你瞎說什麼?”他怒道,但我怎麼看都像是惱羞成怒。
“你自己知道就行。”我也不再逗他。
打小處大的兄弟,他那點心思,全擺在臉上,我又何必去戳破。
他見我終於不再接著拿他開刷,便也就不再提這話頭了,拿起酒壺,又給自己續了一杯。
我笑了之後又開始沉思柳朝陽事件。抬頭一看對面還在喝酒的幼之,便就問道:“你在公主府裡,可有聽到過她再念柳朝陽?”
“柳朝陽?”他剛舉到嘴旁的酒杯也放下了,想了想,回道:“我不怎麼在公主面前,我在她面前時倒也沒有聽她念過。”
他說完,便又接著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對這事憂心過度,只要別再讓柳朝陽出現在她的面前,這事不就了結了?”
“不出現在她的面前?”我斜眼看他,“我又不是柳朝陽他爹,我有啥資格不讓他出去蹦噠?”
“他爹?”幼之一聽,便是樂的一拍手,站起身子,直接就是趴著桌子,彎腰對著我說:“你可以從禮部尚書入手。”
“嗯?”我到底是武將,對於這些門門道道的一時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