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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嘿,大家,到啦!&rdo;駕駛大漢一聲高呼,前方數間樓宇之後,又有個大型馬車站,還有幾輛多馬車停在站外路旁,站裡頭的馬棚子裡也有著十數匹拉車馬,供多馬車替換。
幾個乘客全都伸著懶腰,整理著隨身行囊。
&ldo;小弟,吃糖嗎?&rdo;老婦從容地伸手在包袱裡頭亂掏,多馬車終於停下,乘客們都紛紛起身。
老婦捏了把糖遞向衛靖,衛靖瞪大眼睛直視那猥瑣男子。
猥瑣男子也大大伸了個懶腰,第一個要下車。
衛靖怔了怔,原來全都是自己多想,那男人並沒有什麼意圖,或許只是見了大把銀票,多看個兩眼過過癮罷了。
提雞大嬸亂擠著,衛靖疲憊無神,正要伸手去接糖,便感到背後一陣抽動。
竟是身後那個胖壯大叔一把提去了他背上包著四柄寶劍的包袱。衛靖感到身子也跟著騰空,原來他在那包袱上結了繩結,綁在身上,綁得紮實,除非割斷了繩結,否則憑蠻力是奪不走包袱的。
&ldo;你幹嘛?&rdo;衛靖尖聲大叫,還沒來得及回頭的同時,那提雞大嬸竟將手上的雞朝天上一拋,本來死沉沈的雞突然飛叫亂竄。
老婦遞糖的手還直直伸著,沒有來得及應變,提雞大嬸的手已經將老婦懷中包袱撈去。
衛靖只見提雞大嬸動作極為敏捷,這不是出於功夫高手的身手矯捷,而是出於演練了數千次的熟能生巧,這提雞大嬸正是個慣竊。
背後的胖壯大漢叫了一聲,鬆開了手,衛靖落了地,反手抓住了大漢手腕,使勁一拉一推,使的是擒拿手法,本來那大漢的身形,憑衛靖是如何也推不倒的,但腿上插了一柄烏鋼小刀,疼得哇哇大叫,隨著衛靖的推拉往大車駕駛座倒去,衛靖也順手拔出了插在大漢腿上的八手。
提雞大嬸拎著老婦的包袱卻不是逃跑,而是順手往多馬車棚子外頭拋去,在外頭等著的,正是那猥瑣男子,原來是慣竊三人組。
&ldo;你這傢伙終於現形了!&rdo;衛靖怪叫一聲,也撲出了棚外,猥瑣男子本來已穩當接住了包袱,卻讓突然蹦出的衛靖給撲倒在地,突然腿上一疼,竟是阿喜不知什麼時候也跳了出來,加入戰局。
衛靖將那猥瑣男子壓在地上,給了他兩拳,男子力氣本便較衛靖大,也還了兩拳,打得衛靖鼻血長流,同時一把掐著衛靖頸子,要將他推開。
&ldo;哇!&rdo;猥瑣男子嚎叫一聲,手臂袖子碎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竟是衛靖拿著八手,扳出一柄叉子,在讓猥瑣男子抵住脖子推開的同時,也在男子的手臂上直直劃下。
由於那叉子也是烏鋼材質,堅利非凡,也使得男人手臂上的傷口皮開肉綻,血流不止。
&ldo;呃!&rdo;衛靖自己也讓這大傷口嚇著,他從來也沒見著這麼多的人血,也沒料到烏鋼叉子抓在男人手臂上造成的傷害如此恐怖。
衛靖連忙跳起,正不知所措,那猥瑣男子掙紮起身,痛苦不堪地甩開了阿喜,嚎叫逃跑了。
&ldo;阿喜,別追啦!&rdo;衛靖喊住了阿喜,又見著八手叉子上頭還勾著的血和皮屑,連忙抓了把地上的沙土擦拭,擦去了血跡。
&ldo;啊呀!&rdo;衛靖想起那老婦身邊還有另兩個竊匪,處境必然危險,趕緊撿起地上的包袱,也來不及去收拾那散落一地的銀票和蜜餞果糖,便往馬車後門繞。
只見到那提雞大嬸和胖壯大漢早已逃得老遠,還不時回過頭望,像是讓鬼嚇著了般。衛靖正覺得奇怪,老婦已經從容地下車,衛靖便也將包袱遞還給老婦,還轉身去撿那散落一地的銀票。
老婦慈藹笑著說:&ldo;小弟人很好啊,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