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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泰看了一眼腕錶,不動聲色:&ldo;我還有兩個小時要去公司開會,這之前可以在這裡等一會,然後直接開車回去,可以了嗎?&rdo;
&ldo;……好吧。&rdo;
輸液室的窗外有微亮的光線傾瀉進來,柔軟的弧度正巧落在男人身上,英俊的輪廓瞬間被鍍了一層光暈。
晚上是針對國際教育機構的收購案會議,顧泰不時打電話、發語音,反覆修改和確認會上的提案。
景霓很誠懇地說:&ldo;顧總,那你能不能小聲一點,我想睡一會,而且這邊還有幾個病人,別打擾他們吧。&rdo;
&ldo;……&rdo;
等等,他是被嫌棄了?
景霓重新閉上眼睛,神色疲倦,蜷縮在椅子的角落,睫毛顫巍巍的,清透的肌膚在輸液室暖黃的燈下發亮,精巧的眉眼柔軟安靜,生出一絲動人的甜美。
這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尼泊爾的那晚,又小又軟的身子發燙,被他折騰到睡過去,就這樣躺在他的身邊,被單一片濕漉,著實火辣。
顧泰微微閃神。
……
深夜的大都市仍然燈火璀璨,夜空裡掛著一輪又彎又大的月亮,微涼的夜風透過一扇窗戶,湧進了室內。
窗外就是輪船來往的江景,燈輝深淺交織,頂層公寓的最高三層視野極佳,放眼望去,一片繁華夜景美到極致。
顧泰剛從浴室出來,接到了老友傅立勛的電話。
&ldo;幹嘛呢,才接我電話。&rdo;
&ldo;洗澡,現在準備吃夜宵。&rdo;
那邊的男宣告顯一怔,&ldo;沒聽錯吧,你竟然也吃起夜宵了?&rdo;前幾年可是連正餐都吃不下的人啊。
顧泰擦拭著微濕的黑髮,一兩顆水珠順著脖頸淌下來,慢慢劃過結實的胸肌,沒入下半身,他在家就披了一件浴袍,鬆鬆垮垮地,遮掩著勁瘦的身體。
昨天下午,他陪那姑娘在醫院呆了兩個多小時,吊了兩瓶半的藥下去,總算是把胃痛和嘔吐給治好了。
今天早上她送來這些吃的,說既然醫藥費他執意不肯收,就只能這樣聊表謝意。
還真是一些潤肺的東西,有百合蓮子湯、涼拌木耳……還煮了雞湯。
傅立勛不死心地接著問:&ldo;誰給你做的?還是酒店外賣?&rdo;
&ldo;……一個朋友。&rdo;
這種語氣絕對不是在說男的。
這下傅立勛徹底被勾起了好奇心,畢竟顧總身邊向來乾乾淨淨,從不見鶯鶯燕燕。
&ldo;朋友?哪種朋友?……炮=友嗎?&rdo;
顧泰低低地笑起來,有種不言而喻的曖昧和興奮。
&ldo;握草你現在真的浪了啊,顧泰,當心被你叔叔知道,你家規這麼嚴,這次得罰你去維=和了吧?&rdo;
他惡狠狠地回了一句:&ldo;閉嘴。&rdo;
傅立勛的嘲諷技能成功,又磕磣了老友幾句,想起給他電話的由頭:&ldo;老鐵,我是想問你,什麼時候一起健身游泳?&rdo;
顧泰嫌棄的要死:&ldo;約健身,你幾歲了?&rdo;
&ldo;你知道我懶好吧,要是都靠自覺,我這身肌肉立馬得完蛋,再說我們都時間有限,一邊健身一邊和你聊聊合作。&rdo;
顧泰沒理他,向著廚房說了句英語:&ldo;查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