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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歡這暴脾氣,我也想發脾氣啊,可是我找誰去?
為了不讓楊歡擔心,我無所謂的笑笑說:“住遠住近都沒關係,反正時間也要到了,再忍忍吧,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什麼時間到了?”楊歡說:“樓笙,你今天說的話我還真是沒一句聽懂的,不過我不管,這什麼都能忍,在眼皮子底下挑釁,這就不能忍,今天可是你生日,這一點表示沒有,還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將你騙回老宅去,背地裡又將小三帶回去,還真拿人當傻子啊。”
傅容庭可不是覺得我好哄嗎?
先給我一顆大甜棗,再給我扇一巴掌。
當著蘇姍一套,揹著我又是一套,這雙面戲演的還真是拿手。
見著氣憤不已的楊歡,我語氣淡淡的說:“楊歡,去年我的生日不也是我們三個人過的?今年只不過還是如此而已,你在顧雲生心裡有地位,他就算當著徐慧的面親口承認愛的是你也無所謂,可我不行,現在我去找傅容庭,上演的不過是當初徐慧,你還有顧雲生三人的戲碼,難堪的那個人是我。”
就因為我知道是這樣,所以我昨天才沒進去,我沒必要讓蘇姍得意洋洋。
如果我跟蘇姍這場戰爭,爭的是男人,我從開始就輸了。
若我們爭的是名分,還有四個月,我也該輸了。
我沒法爭,只能說不讓傅容庭傷我更深,從此之後,我依然瀟灑過人生。
我媽的事,心裡已經做了打算。
“聽你這樣說,忽然覺得當初我跟顧雲生做的有些過分了。”我的話讓楊歡忽然一下子洩了氣,她知道我的話不是針對她,可難免將自己代入角色,因為她也曾這樣逼過徐慧。
“不一樣。”我跟楊歡從來不會因為這樣的話紅臉,也不必要刻意,慌急的去解釋什麼,只是淡淡陳述道:“我們是相似,又不一樣,有時候我倒還想只要傅容庭一顆心,不要身份,不過我覺得那很傻,一個人對你的好只是暫時的,錢才是永久的。”
名分才是最重要的。
傅容庭既然不能給我愛了,我為什麼還要讓出名分?
徐慧當初做得太狠,傷了一條人命,所以這相似又不能一概而論。
楊歡心裡明白,剛才她那句話不過是順著我的話感慨而已,實則再遇到同樣的事,她依然會對徐慧亮出鋒利的爪牙,毫不留情。
楊歡豪言壯語:“對,錢才是不變心的,男人什麼都是浮雲,有了錢,一大把的男人任我們挑,去他的沈晨南,去他的傅容庭,去他的顧雲生,今天我們統統不想,晚上好好慶祝生日。”
晚上我們先去悠然居大吃,沈晨南不來,初夏反正也是一個人,就叫來一塊了,老夫人打電話問我的時候,我騙她說跟傅容庭在一起,聽著她在電話那端的笑聲,我覺得有時一個善意的謊言能讓開心,就不必將醜陋都展現出來噁心人。
悠然居這頓我請客,樓簫逮著機會狠狠宰一頓,嘴上卻說:“姐,我這不是宰你,反正這花的都是姐夫的錢,他在外面玩,就該放點血,不然也太便宜了。”
第96章:陰魂不散的蘇姍
我知道樓簫說的是歪理,不過這歪理歪的我贊同。大手一揮。一人點了三隻大閘蟹,什麼貴就點什麼。反正花錢要花的我心裡舒坦。
吃好之後,樓簫跟初夏拿了一個大蛋糕出來,點上蠟燭:“姐,生日快樂。”
初夏也祝福我說:“笙姐,生日快樂。祝你越活越年輕,越來越美麗。”
我笑了一句:“就你嘴最會說。”
許願吹蠟燭時。我很快就許了個願望:願愛我的人,我愛的人。一生平安。
這願望很普通,卻也是最難實現的願望,也是每個人都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