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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安局裡我待了三天,沒有人再來審訊,我想著應該是等著法院那邊排期審理吧,水果刀是物證,我又親口承認殺害傅容庭,這案子根本也就沒有調查的必要,只要等著審理,等著判。決,只是不知道沈晨南為我的事又在做些什麼?
待在局子裡,我想丫丫,也想老夫人,老夫人前腳才給了我傅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而我轉腳就捅了傅容庭一刀,她現在一定很傷心吧,終究還是疼錯了人。
連成傑得知我出事,也來看了我,安撫我,讓我別擔心,他會想辦法給我洗脫罪名。
有句話叫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心裡其實是沒怎麼著急,只是沈晨南提到丫丫,讓我有些後悔,我又不禁想到沈晨南那番話,對付一個人,是要無聲無息讓對方痛苦,而不是將自己搭進去。
可不是嗎,我的孩子就是無聲無息沒了,做到無聲無息……
在局子裡待了五天,傅容庭蒼白著一張臉出現,表情淡漠的幾近冷漠,一絲表情也看不見,不知是怨我還是恨我,冷冽的讓人膽寒,幽深的眸子凝視著我,好似有千言萬語,囁喏著嘴角,卻是一個字沒說。
我有點狼狽,在這裡待了我五天,頭髮也只是隨意用手刨了兩下梳好,還好是冬天,要是夏天,五天沒洗澡,肯定都酸臭了。
他的身側跟著局長,深深看了我一眼之後,對局長說了句:“麻煩了。”轉身朝外面走了。
他的聲音依然低沉冷漠,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直到後面局長親口對我說可以走了,我都還是懵的。
我那一刀可真是想要了傅容庭的命,他為什麼不告我?
沈晨南跟連成傑再怎麼奔波,也要等到開庭審理,但傅容庭是當事人,要是他不告,再動用一點人脈,花點錢,我就算之前承認了也是無罪。
我以為是這樣的,可惜不是,傅容庭是找人給我偽造了一份精神鑑定報告,說我精神有問題……
法律總不會跟有精神病的人計較。
我笑了笑,他能放過我就不錯了,精神有問題又如何?
我走出去的時候,傅容庭已經坐在車後座閉目養神,今天天氣很不錯,冬日暖陽,打在身上,讓人心裡有點暖洋洋的,可是看著傅容庭那張冷冽的臉,依然打了一個寒顫。
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開車的是琳達,一路上傅容庭都是閉著眼睛的,像是睡著了,他的臉色真的很不好看,幾天沒見,他瘦了不少,臉部的輪廓更加分明,就像鋒利的刀,下巴泛起青色鬍渣,看起來有點頹然,眼底都是疲倦,這樣的他,竟讓我心疼了……
我本以為他會跟我吼幾句,或者是質問我,用像鉗子一樣的手掐我,那才是傅容庭的風格,可他什麼也沒說,沒做,我坐在他的身側,恍若一名陌生人。
相比於暴躁的傅容庭,這樣冷漠的他更讓我害怕。
我儘量將自己縮在角落裡,離他遠遠地,低著頭誰也不看。
車子最後是在醫院門口停下的,我愕然的看了眼傅容庭,他這是直接從醫院去公安局的嗎?
琳達剛準備下車,傅容庭對她淡淡吩咐:“送夫人回去。”
夫人,在他眼裡,我還是他的妻子?
明明就只有五個字,卻讓我莫名地想要落淚。
琳達有些不放心,但傅容庭一個命令的眼神,她也只能作罷。
傅容庭依然沒有看我,伸出骨節分明的手開啟車門,我注意到他的手背上青紫了一片,那是輸液的針孔留下的。
我想說點什麼,喉嚨像是被卡住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
目送著他步子不急不緩地踏上臺階,朝醫院走進,琳達調轉車頭送我回去,其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