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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拜了堂的。”我抿著唇依舊是執著的說,心裡卻想,他的意思是我當他是天是主子,就不應該救他,應該剪斷那線麼?
“呵,你倒是愚忠的可以,連本座也不知該如何反駁,既是如此,夫婿要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能拒絕吧。”他淡淡浮起一抹冷笑。
我咬牙,知道他又要做那種又痛又冷的事兒,憋著嘴眼眶都泛紅了,卻是一言不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他沉默良久,忽而微微嘆了口氣,一把將我扯到床上,翻身壓住,我渾身僵硬,卻又不敢拒絕,生死關頭我命都不要的救他,現在再來拒絕,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顯得有些假了。
“明明恨得要死,卻又奮不顧身,人類還真是令人難以捉摸。”他低喃,附身一下咬住我的唇,這是從未有過的舉動,我一下子蒙了,呆呆的看著他,寒氣從他的嘴中傳遞出來,順著我的喉嚨一下子就穿透我的身體,雖然還是難受,但比起做那事兒來說已經好的太多了。
“看在你今日如斯忠誠的份上,本座就饒你一晚,這陰氣還得養著你,只此一夜下不為例。”他淡漠的聲音在耳邊低語,話落再沒了聲息,而壓在身上的重量也慢慢消失了,他又變成了紙人,看來他也不是那樣絕情的人,也許經歷了這一場試煉,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可以有所緩和了,畢竟我要活下去,最終的關鍵還是在於這個詭異的夫婿和那個主人,我總覺得他們似乎就是一個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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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再遇黑狐
那一夜我睡了來到這個鬼地方之後第一個好覺,神清氣爽的醒來,沒有清晨明媚的陽光,在這裡白天黑夜根本分不清,總是灰灰暗暗的,難怪白叔一開始就說,時辰對於這個宅子裡的人來說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喝藥了。”凌佳準時出現,端著藥進來。
“要去請安了麼?”我一邊梳著頭一邊問。
“主人吩咐,最近不用去請安,他想見你自會召你去。”
“呵,家規第一條每日請安,我只去過一次,家規第二天,不能擅自離開房間,現在卻又打破了。”我淡笑著想,難道規矩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你是血月選中的少女,自然會有所不同,家規也是主人訂的,他想如何改自然是他老人家說了算,在這莊裡,其實只有一條家規,那就是主人說的一切都不能違背。”
我點點頭,從善如流的結果藥喝了下去,就算再噁心,在痛苦,這藥卻是拒絕不得的,我也無奈。
凌佳滿意的點點頭:“你現在是越發的乖巧了,這藥也滋養的你越發的容光煥發。”說這話時她眼中卻是明顯的露出了惋惜之情,說完,端著空碗轉身走了,我也知道,無論我再怎麼容光煥發,也只有不到一年的命了。
我又捏出那鑰匙,想著凌佳那天說的兩句話,總是有種鏡花水月的感覺,如果悟不出來,那麼開啟的所有門都是危險的。
“假亦真時真亦假,有做無時無還有。”我喃喃著,一時倒真想不透其中含義,畢竟我年歲不大,加之在蕭府地位比下人還不如,要不是桑姐父親是落魄夫子,她自幼習文,從小就偷偷教我識文學字的話,我恐怕連字也不認識,現在要看破這其中深意,實在是難了些。
唉,實在是想不透,乾脆丟開,先出去走走,在走廊上四處看看也許還能發現點什麼,只要不進屋,目測還是安全的。想到這裡,我把鑰匙放到手袖裡,走了出去。
一道道金光閃過,一道道門出現,我一路走來,漆黑如墨的走廊筆直的沒有盡頭,昏暗閃爍的燭火時有時無,我已經越來越適應黑暗了。
“啊!”一聲尖銳的叫忽然在靜默的走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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