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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尺素倒是沒跟茗側妃說什麼,並非是不信任茗側妃,而是事情,著實是沒有什麼進展。
茗側妃見問不到結果,在同夢閣裡坐上一小會,也就告辭。
辰時過去,蘭溪把春緋請了過來。
至從雲恆壽宴發生的那件事情過後,春緋丟臉丟大發,丟的還是五皇子的臉,五皇子自是不會再要她這個當著眾人臉失了貞潔的女子。
而安和鑫又是個花花大少,歷經之前的事情,現在尚還被關在安府裡出不去。
本就對春緋無感,加上安尚書管束,自然也不會收納春緋。
春緋沒了靠山,又發生這種事情,若不是因為春緋出身青樓,也非是什麼清官,早就被人侵豬籠,給投河了。
因此,春緋就算是在青樓裡日子也不好過。
平素裡仗著是五皇子的人,又與趙悅靈感情甚好,目中無人之類的事情沒少幹,得罪的人也不少。
這廂落魄了,那些早前受過她氣的人,沒少折騰折磨她。
這不,才幾個月,春緋已經迅速蒼老憔悴了不少。
那裡還有五六個月前那樣的春風得意?那般的美豔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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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容尺素,手握成拳,春緋恨極了容尺素,卻還不得不給容尺素下跪行禮。
容尺素讓她起身,在一旁坐下。
像她現在這樣的人,自然也不會再跟容尺素拘禮。
大大咧咧的就坐下,語氣不太好的問道:“不知王妃找奴家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容尺素不急著說話,讓一臉不爽春緋的蘭溪給春緋倒了杯茶。
“春緋姑娘,近日可好?”笑問,若是不知兩人之前的恩怨,還當真以為春緋該是容尺素許久未見的朋友。
“好?”春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譏誚:“拜王妃所賜,奴家現在好的不得了。”眸中的恨意一點也不掩飾。
春緋落成現在這個模樣,多半是拜容尺素所賜,春緋安能不恨容尺素。
彼時見到容尺素不發飆就已經是極致了。
但容尺素的身份擺在那裡,她再恨又能如何?
咬牙切齒恨恨地瞪著容尺素。
歷經之前一事,她被五皇子拋棄,安和鑫不要她不說。
就連趙悅靈現在也避著她不見,她徹底的沒了靠山。
這幾個月來,就是春緋的噩夢。
而這些噩夢,全都是拜容尺素所賜的。
容尺素微微莞爾,不急著說話。
氣氛僵持著有些尷尬。
沒忍住,春緋事先敗下陣來,冷哼道:“說吧,你找我到底做什麼。”
打量了春緋幾眼,容尺素總算開口:“關於趙悅靈的事情。”
春緋的眼珠子轉了轉,穩住心中的小心思,冷著臉:“早就知道你找我,無非也是想知道靈兒的事情,不過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容尺素,你妄想從我這裡聽到半點有用的東西,想利用我對付靈兒,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連王妃也不稱呼,便直呼其名。
春緋拿不定容尺素的心思,卻也知曉,絕不能這麼輕易便暴露,露出弱點,否則怎提高她的身價?
怎有資本,與容尺素開條件?
不過,她這一套,顯然不太頂用。
因為容尺素的反應,從春緋進來到現在,她一直都是反應平平,並未有過多情緒。
似是不介意春緋的話。
就連春緋如此說,容尺素也只有一句簡單的‘是嗎?’
春緋輕哼一聲,別過臉,端起茶喝茶,等著容尺素問她。
“既然春緋姑娘對趙侍妾如此忠心,本王妃若是太強人所難,倒是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