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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容尺素,蘭溪剛要說什麼,被晴河拉著默默地退了下去。
廂房裡,只剩下容尺素一人。
深吸了口氣,容尺素越來越不明白,雲恆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了。
何以,對她浪費這麼多時間呢?
是因為孩子,所以對她愧疚了麼?
嘲諷的笑笑。
細數起來,雲恆這段時間裡,確實做了不少讓她摸不著頭腦的事情。
山上看煙花,遊逛年會,捏糖人,夜裡相會,屋頂吹!簫,苦肉計剜心,告別纏綿的情話。
如今又是情詩,又是親手雕刻的木簪,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搖了搖頭,容尺素迫使自己不去想。
把信箋和木簪,一併放進了之前放物件的木盒子裡。
闔上,如同她的心一樣緊緊地闔上。
痛過一次就好!!
有些事情,不必再經歷第二次。
***
春秀去給老太君傳話的時候,恰好趙悅靈也在,正給老太君捏著肩。
聽著春秀的話,險些沒有咬碎一口銀牙。
垂著的長睫毛把她眸中的陰沉給遮斂,不若讓人看見了,可是不好。
咬著牙,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與平日無差。
老太君有些詫異,“這樣說,恆兒與靖寧可是破鏡重圓了?”老太君問春秀。
春秀遲疑了一下,笑道:“這個……這個奴婢倒是不清楚,不過王爺給王妃寫了一首情詩。”
“哦?都寫了些什麼?”老太君眯起渾濁的眼瞳。
見春秀欲語還休模樣,給秀嬤嬤使了個眼色,秀嬤嬤給春秀塞了一個不輕的荷包。
將荷包收入囊中,春秀把方才雲恆寫給容尺素的詩經給唸了出來。
還特意注重標題‘吾妻雲容氏尺素’和‘素素,待我凱旋歸來’
見著趙悅靈越來越黑的臉,憋著笑意。
看你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敢不敢死纏著王爺,欺負她家郡主了。
“可是真的?”老太君有些狐疑,暗想雲恆終於知道開竅了。
至從六年前那個女子死後,老太君是有多久,沒聽過雲恆對一個女人上心了。
便是這一院子的女人,這受寵的趙悅靈。
老太君也未見著雲恆再有怎樣上心過。
看來,這容尺素,倒是有幾分本事。
春秀笑答:“奴婢怎敢欺騙老太君您呢。”
老太君滿意的點頭:“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想到什麼,又問道:“靖寧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這脾氣這傷養了三個月,也該要好了吧?”微微哼唧了一聲。
容尺素離府三月,外面非議頗多,便錯在商親王府,但老太君不免也有些微詞。
“老太君放心,待天驕小姐完婚,王妃便會回來。時辰不早了,若老太君沒別的事情吩咐,奴婢就先回去給王妃覆命了。”
老太君又叮囑了春秀一些事情,才讓春秀回去。
春秀剛走,老太君垂著眼簾,緩緩說道:“你也別不高興,靖寧怎說也是恆兒的正妻,恆兒待她好,給她報平安,也是應該的。”
雖趙悅靈一直未語,保持著與平時無樣的神態,奈何老太君是個人精,又怎看不出來,趙悅靈那些彎彎腸子。
趙悅靈尷尬的笑了笑,一副受教羞愧的模樣:“老太君說的是。”
老太君嗤笑了句,沒說話。
“好好伺候恆兒,這府中會有你的一席之地,倘若你生了什麼不該生的心思,後果,你該明白的。”
趙悅靈暗自咬牙。
“靈兒怎會,能夠呆在王爺的身邊,已經是靈兒天大的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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