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零自由的智計生活(第1/2 頁)
「誰跟他是……」張雅又羞又怒,話到一半,就住了口。
江西文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抬頭看著土磚房的房頂,悠閒地說道:「老話說得好,越是爭辯就越有問題啊……」
張雅盡力扭過過身子,睜大了眼睛,怒道:「胡說八道,本來就跟你不是夫妻,還用得著爭辯麼?!」
如果是平時,張雅不一定會理江西文的調侃,很可能就是冷哼一聲,以表示自己的高貴,而現在,她的冷已經被江西文折騰得蕩然無存,只留下天性中帶有一點點傲慢的單純。
沒等江西文再說話,漂移司機開口了:「黑皮,老七,看好了他們,有什麼錯漏,你們自己看著辦!」
接著又放緩了語氣說道:「我走了,明天過來給你們送飯。」
「是,是!」黑皮連連點頭。
老七習慣性的立在牆角,粗聲粗氣地應答,一副粗豪的保鏢形象。
江西文從進來之後,雖然沒有停止滿嘴跑火車,但其實一直在偷偷的四處觀察。整間房子裡找不到任何刀具槍械,這讓他很是慶幸。也就是說如果他和對方動起武來,將是十分公平的,唯一可能成為武器的,就是立在不遠處的幾個裝滿酒的瓶子。
這些都是王五所教,在不利的環境下如何做好反擊的準備,加上江西文的頭腦很善於分析,所以理論應用於實踐十分之快。
當司機老大要離開的時候,江西文心中更是暗爽,老七魯莽兇狠,黑皮則好色,只有這個司機讓人捉摸不透,說話沉穩冷漠,眼神可怕,更奇怪的是,既然被稱呼為老大,卻負責開車送飯。
漂移司機前腳一離開,黑皮後腳就拿起瓶白酒用牙咬開了瓶蓋,猛喝了一口,牢騷道:「孃的,老七,那幫混蛋吃香的喝辣的,留咱們在這鬼地方守著,真夠冷的。」說完把酒遞給了老七。
老七一扣喝了半瓶,狠狠地哈了口氣,回道:「九爺放下話來,做成了這筆單子,咱兩一人五萬,不就冷點嗎,算屁!」
「老子從小就出來混,爹孃都不知在哪個坑上蹲著,都說九爺是我們這些人的再生父母,卻從來不露面,沒準是個大姑娘也說不定。」黑皮似乎想起不公正的待遇,嘆了一聲,隨後扭頭看向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凝神聽著他們說話的張雅,淫笑道:「好在有酒有妞,也不枉為這五萬,苦熬幾天。」
「黑皮哥,就是,有酒有妞,多我這麼個累贅,看著礙眼,不如你把我放了吧。」江西文嘿嘿笑道,他時不時就要來上幾句,以減輕這兩人對張雅的關注,減少張雅的可能的傷害。
張雅再怎麼傲慢也是他的同學,和自己屬於內部矛盾,現在當務之急,自然是要一致對外。男人要保護女人,英雄更是,江西文一直都有英雄情結,更何況此情此景。
「你小子少他媽廢話,自己上趕著要跳上車來,現在想走了?」老七大步走了過來,掄起胳膊就要動粗,江西文兩次壞了他事,剛才還踢壞了他的小腿骨,讓他到現在還得忍著痛,他是一直記得的。
他的這句話引得張雅微微愣了愣,她這才想起自己被扔上車的之後,聽見江西文喊了聲,快去報警,跟著就躍上了麵包車。
難不成,他為了救我?張雅怒瞪著江西文的目光漸漸柔和起來。
她的目光再怎麼柔和也阻止不了老七的行動。
「嘭!」的一腳,老七這一下來得十分突然,正踹在江西文的胸口,江西文當即悶哼一聲,呲牙咧嘴,痛得不行。
媽媽的,老子記下了,一巴掌加一腳,要受這窩囊氣,我一定十倍奉還。江西文恨恨地想,這個老七真是有仇必報……
「嘭!」又是一腳,這次江西文躲閃非常及時,整個人朝邊上滾了滾,但故意留了側胳膊給他踩中,隨後同樣悶哼了一聲,這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