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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

里正吃驚，&ldo;你是說，我家的燕兒和阿信？&rdo;

陳俊小幅度地點頭。

里正道：&ldo;我回去將他們兩個帶來。&rdo;

他家離得不遠，沒過一會兒，就抱著兩個孩子過來了。

林燕和林信看到陳俊，非常高興，小跑過去一人捏了他一下，捏的陳俊腮幫子鼓了起來。

將兩人拉回自己身邊，里正問：&ldo;昨天，你們可是和陳俊在一起？&rdo;

林燕誠實說：&ldo;是啊，我們在和陳俊玩捉迷藏。&rdo;

&ldo;那你們看見了什麼？有看到朱大壯和牧家大娘嗎？&rdo;里正又問。

&ldo;看到了。&rdo;林信說，&ldo;牧大娘還給了朱大壯一個布包，說了什麼胭脂、信件之類的話。&rdo;

周家二伯心急，他插過話問：&ldo;你們有看見朱大壯偷進芸孃家裡嗎？&rdo;

林燕點頭：&ldo;有，芸姨家裡我們玩的地方不遠，我們看到了，他翻牆跑進去的。&rdo;

里正摸了摸兩個小孩的腦袋，&ldo;行了，你們去玩吧。&rdo;

重新看向陳桂紅，顧方遊問：&ldo;你還有話說？&rdo;

陳桂紅努力保持鎮定，&ldo;我當日的確是給了朱大壯一個布包，但那是我看他掉了，撿起來還給他的，這能夠證明什麼。&rdo;

她臉上的笑容快要掛不住了，可她知道自己不能露怯，否則就完了。

她的目光落在牧琛身上，表情非常無辜，試圖讓牧琛幫自己一把，&ldo;琛兒，你是知道伯母為人的，你說我與芸娘、岑樂無冤無仇，哪至於如此歹毒，要這般陷害他們？&rdo;

牧琛抿著唇，沒有答話。

他一直都知道，陳桂紅是個瑕疵必報的，而村裡間接跟岑樂結過怨的，只有朱大壯和陳桂紅。

陳桂紅見牧琛沉默不語，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底深處隱約帶著兇意，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藏不住了，可她不是直接發火，而是掉下眼淚，哭訴道：&ldo;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rdo;

她哭喊著牧江遠的名字，替他、替自己委屈道，&ldo;遠兒，你可真是好的，當年為何捨身救牧琛這個白眼狼啊，害自己變成殘廢不說，你可知道，他見你娘被人冤枉，都不出面反駁的……&rdo;

岑樂抬頭看牧琛，緩緩比劃：&ldo;你還好嗎？&rdo;

牧琛搖著頭，攬在他腰間的手更用了力，&ldo;無事。&rdo;

牧江遠當年救了他，這份恩情，他一直記在心裡，沒有一次忘記，而這十年來，他都在報恩，哪怕是鬧到衙門裡，他的所作所為，也已無愧天地，沒人能夠說他了。

果然，陳桂紅不提牧江遠還好，一提出來，立刻就有村民替牧琛說話了。

&ldo;這話你可不能這麼說，牧琛這些年來，可沒少給你們家銀子，你們家那房子，你頭上的金簪，還有牧磊讀書的銀子，哪個不是牧琛出的？&rdo;

&ldo;是啊是啊，要我說啊，就算是你家牧江遠好好的，你們家也不一定能有現在的好日子過。&rdo;

&ldo;可不是，牧琛做得夠好了，你不能昧著良心說話的。&rdo;

陳桂紅被村民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火氣滿滿，理智的弦崩斷，她再也忍不住，露出了本來面目。

&ldo;這是我的家事，與你們何干，即便我拿了牧琛的銀子，但那是應得的，我家遠兒因他成了殘廢，他就該養著我們、供著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