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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意外,若放平時,在這個位於東海邊境的國家十年八年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件,說穿了就是國家出錢養你,錢多事又少,還能在普通民眾前吆喝個兩句,是個相當體面的工作,一個蘿蔔一個坑,也就有許多人在旁邊眼巴巴地等著前面出錯呢。
昨晚的大火是自然熄滅,不過餘威猶存,灼人的熱氣不斷的從大地冒出,依舊給人很悶熱的感覺。
“一眼望去,一覽無餘啊……”
“你還說這種風涼話,收拾這些垃圾真是累死人了!”
像這樣私下抱怨的對話到處可見,偶爾夾雜著幾下零星的槍聲,也就是幾個不巧被發現的倒黴蛋而已,激不起太大的漣漪,該幹嘛幹嘛,埋頭幹活,嘴上不時地嘀咕幾句,腹誹幾句,直到發現了兩具有著相當身份的屍體,這才漣漪散開。
“這不可能!”
黑袍女很想就這樣大喝著駁斥一句,張了張嘴,還是沒有發出聲,事實很雄辯,兩具嚴重燒焦,但還是能夠從一些特徵上辨認出身份的屍體就這樣並排著擺放在自己的眼前,是布魯傑姆和哥爾的三公主,已經在一旁摸索了許久的黑袍女有些沮喪地發現眼前的兩具屍體是實打實的貨真價實,完全沒有作假的可能,況且易容術這種障眼的小技巧只要稍稍留個心眼,還是很容易察覺到破綻的。
如今的她有些開始懷疑起了自己是不是因為任務的壓力過大而患上了嚴重的jīng神分裂,垃圾山大火中的那一具“疑似布魯傑姆”的屍體到頭來只不過是自己在發病時的臆想,閉上眼,用力地吸氣吐氣,連續做了幾個吐納,調整了心態,轉頭問道由哥爾國王委派,順帶兼職下眼線的陪客,“加拉哈特隊長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還有他人現在在哪裡?”
陪在一旁,理應尊稱一聲“將軍”的哥爾高層,卻顛著一個與軍人職務毫不相符的大肚腩,八成又是靠著什麼裙帶關係而佔據高位的皇親國戚,是尸位素餐的典型,對“正義與公正”執著得有些入魔的黑袍女一向很唾棄這類吸血的蛀蟲,也就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些拒人千里的冷淡。
矮胖子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暗,加拉哈特算什麼東西?頂多就是個負責一小塊地方的頭頭,說難聽點就是個保安隊長,居然先問起他的看法,這將他們放在哪裡?太過於目中無人了,不過貴族的虛偽再加上政客的圓滑讓他很好地掩飾住了內心中的想法,笑容諂媚,卻在語氣中隱約地透著一種從上往下的俯視,掩蓋不住其中的洋洋得意,“加拉哈特?那傢伙在今天一清早就提出了辭職,現在應該已經帶著行李離開了高城。”
似乎是留了一個言語上的陷阱,坐等黑袍女上套,女人嘛,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的時候,那真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般的銳不可擋,不過黑袍女接下來的反應大大的出乎了矮胖子的意料,很簡單的哦了一聲,不鹹不淡,讓人聽不出深淺,絲毫沒有再進一步詢問的想法,而不管是察言還是察顏,已經磨練的爐火純青的矮胖子也不再自討沒趣的在背後進一步奚落一個人的不是。
黑袍女明面上很平淡,內心卻早已盤算了起來,加拉哈特毫無疑問的是和她同出一脈,在自己任務似乎是完全失敗的時候,他便就此蒸發,看起來一切事物都是理應是同事的他在從中作梗,布魯傑姆和哥爾的三公主大概也是命喪他之手吧?黑袍女這種天馬行空似的大膽假設也不是沒有可能,世界zhèng fǔ和尚武的海軍系統不一樣,在海軍系統中,相對更純粹的武力值才是升遷的第一標準,而行政系統中,卻是依靠著各種政客般的交際手段,從各方面考驗著局中人是否能做到長袖善舞,其中,暗地派人破壞和阻礙直接競爭對手的任務也是一種檯面下的手段,就算知道是誰,表面依然如老友般客客氣氣,這就是人心,黑袍女重重地嘆了口氣。
除了被勒令在家養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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