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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還有少爺生病時大夫說不讓著涼,可是奴婢每晚睡前都將少爺房裡的窗戶關好,也給少爺蓋好被子才走,可是卻不止一次奴婢聽院裡的下人說半夜起身去茅廁都發現少爺房裡的窗戶是開著的。還有……”
“你信口雌黃!我平日裡‘待你極好’,你居然為了脫罪汙衊我!”奶孃氣得指著秀兒的鼻子罵。
“來人,給我掌嘴。”方初痕對那些說。
話畢立刻便有婆子上前,對著奶孃的臉就打了起來,一共打了近十個才停。
“這是教訓!讓你明白主子沒讓你開口時你就乖乖閉嘴。”方初痕望著奶孃被打得紅腫的臉沒有一絲同情。
奶孃又氣又怒,在心裡將方初痕罵了無數遍,但卻沒法開口,一是不敢二是臉疼,嘴裡有血的腥甜味,牙齒鬆動了一顆。
“既然秀兒你說奶孃做過那麼多錯事,為何你選擇了一次又一次地隱瞞?”方初痕冷眼望向秀兒。
秀兒臉上立刻顯出猶豫且慌亂之色,她偷望了眼程嵐又瞟了眼奶孃,隨後咬著唇沒開口。
“不說?”方初痕對婆子使了個眼色,“給我掌嘴十下,看還說不說。”
“二奶奶,奴婢說。”一聽要捱打秀兒立刻開口,婆子也在方初痕的眼色下退下了。
“最好不要有所隱瞞,否則你前面招出來的一切就不足以為你脫罪了。”方初痕吃了口茶然後慢悠悠地說。
“奴婢初見奶孃做這些事時曾經質問過她,還說要將這事稟告給夫人還有二爺知道,不過後來、後來都怪奴婢貪心,奶孃一拿出銀子或金步搖之類的好東西出來,奴婢就選擇了隱瞞。”
“放肆!知情不報還接受賄賂,你好大的膽子!”程嵐一拍桌子怒斥。
“二爺!”秀兒嚇得連嘴唇上的血色都褪去了大半,她滿頭冷汗地一邊磕頭一邊說,“那時奴婢知道奶孃沒有害軒少爺之心,想著就那麼一兩次,想必沒什麼事以後奶孃估計也不會再做了。奴婢哪裡想到少爺身子不好是因為奶孃一次又一次地‘疏忽’所至,待後來奴婢從其他姐妹口中聽說奶孃不只一次放髒東西往軒少爺的飯菜裡時才終於知道後果的嚴重性,還沒等奴婢來向二爺二奶奶稟明,就已經被二奶奶請來了院裡。奴婢所言句句屬實,懇請二爺二奶奶看在奴婢都招了的份兒上饒奴婢一條賤命。”
秀兒一帶頭,剩下的兩名二等丫環還有一婆子也開始說了起來,全是關於奶孃的事,不是她往軒少爺所吃的飯菜裡放點沙子或土,就是將煎好的藥倒掉一半然後放上一半的涼水,她們年紀小想告狀但是被奶孃一威脅就害怕了,而且奶孃是邊威脅邊給她們好東西,她們一聽說連秀兒這個大丫環都不敢去告狀,她們更是不敢了,何況奶孃當時還威脅她們說沒有證據,即使去告狀也沒人信,若是上面真有人追查起來,最後她們整個院裡的下人都免不了一場責罰。
“奶孃如何有那麼多好東西給你們?”
“全是軒少爺房裡的!”幾人異口同聲地說。
奶孃臉青一陣紅一陣,想開口辯駁但想想剛剛的捱打於是又忍住了。
“軒兒,奶孃是不是經常往你的飯菜和藥裡動手腳?你的好東西是不是被她經常偷?”
“軒兒不知道飯菜裡有土啊。”程軒一聽平時吃的飯菜裡都那麼髒,表情跟吞了只蒼蠅似的難受。
“乖,以後你的飯菜裡絕對是乾淨的。先告訴孃親,你的東西奶孃拿沒拿過?”
“有。奶奶和爹爹賞下來的寶貝都被奶孃拿走了,說是替軒兒保管,免得被賊偷。”
結果沒被賊偷卻是被小人佔有了!方初痕望向奶孃:“這次你還有何話可說?丫環們有可能說謊,但軒兒還是孩子,他哪裡會說謊?不追究你其他事,僅憑一個你擅自佔有主子的錢財就夠將你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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