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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不聽王爺的話,也不看王爺鐵青的臉,甩手走了出去。
“行歌,你給我站住!”吳王衝了出來。
定住身形,不是因為王爺叫他,而是因為門外還站著一個人──君澤。
君澤的眼睛深深思索地凝望著他,行歌並不確定剛才他和王爺說的話有多少被他聽去了。
“二弟,我有話想單獨和你說。”君澤先開了口。
行歌微笑地回望他,“也好,好久沒有和大哥聊天了,難得你今天看來氣色不錯。”
君澤看向吳王,“父親不用擔心我們,只是尋常的聊天而已。”
他怎麼會不擔心?君澤越是平靜,行歌越是微笑,他的心底越是不安。
行歌與君澤慢慢踱著步,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走了許久,猛抬頭,君澤發現自己走錯了路,啞然失笑,“沒想到會來到這裡。”
這是王府的練武場,他與他,還有初舞,在這裡有一段十年前留下的記憶。
行歌還是淡淡地笑,“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空曠無人,大哥要和我說什麼,也不怕人偷聽。”
君澤忽然伸出雙手,抱住他的雙肩,“二弟,對不起!沒想到你真的會是我的親弟弟,在這麼多年中,很抱歉,我都沒有盡到一個做大哥的責任。”
他動也不動,“我和王爺的話,你都聽到了?”
君澤嘆口氣,“其實很多事情,不用聽,就已經能夠想到事實了。若非你是爹的親骨肉,他怎會突然收你為義子,若非他愛你至深,怎麼會每次提及你都是擔憂與驕傲並存的口氣。”
“是嗎?你倒是想得很透徹。”行歌直視著他,“既然你都聽到了,初舞的事情也不用我再開口和你說了。”
“初舞的事情我其實也早該想到。”君澤苦笑道:“你們年紀相仿,又朝夕相處,會日久生情並不奇怪,這便是初舞每次來看我,都帶著一臉哀愁與無奈的原因吧。”他艱澀地說:“為何不當面告訴我你的心裡話?告訴我,你也喜歡初舞。”
“王爺說過,你身體不好。”
君澤再度苦笑,“原來你們都把我當做溫室的花了。”
“那是以前。”行歌深深地盯著他的眼睛,“我不會再對你有所謙讓,因為初舞只可能是我的。”
他整肅了神情,問:“二弟,你的話當真?你真的要和我爭初舞嗎?”
“不是爭。”行歌幽幽笑,“因為初舞從來都不曾屬於你過,你對於她來說,最多隻是兒時的一個玩伴,而我與她,有十年相依相伴的深情,你又拿什麼、憑什麼和我爭?”
君澤像被重重地打擊,但是強忍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軟弱。“二弟,你要知道,愛一個人,是一生一世的責任與耐心,你這樣的霸道只怕初舞未必能接受。”
行歌冷笑,“這世上最瞭解初舞的人是我,不是你,一生一世?人人都迷戀一生一世,我要的只是今日和明日,不敢奢望一生那麼長久的歲月。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就不會放棄她,就算是我死了,魂魄也要與她生死相隨!”
君澤咬緊牙,“二弟,或許此時此刻說放棄的人應該是我,但是……我等初舞長大,等她答應嫁給我,也等了十年,所以,我對她付出的不比你少。既然她答應嫁給我,我就一定會尊重她的選擇。而初舞最終無論選擇投向誰的懷抱,也只能說各安天命吧。”
他冷笑一聲,“既然大哥如此固執,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祝大哥的白日夢能早日清醒。”
“等等行歌,”君澤叫住他,“有件事,十年前是個謎,現在我當面問你,希望你能給我解開這個謎題。”
“大哥請講,在你面前,我知無不言。”
“當年我和初舞騎馬,突然馬受了驚嚇,初舞說是有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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