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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練在旁邊看得緊張萬分。她不相信行歌會答應楓紅這麼多要求,而行歌懷中的那名絕色女子真的是初舞公子嗎?為什麼她看起來昏迷不醒,還穿著大紅的喜服?
行歌已沒有時間考慮,他緊蹙雙眉,沉聲說:“好,我都答應你!”
楓紅也沒想到他會答應得如此痛快,一怔之後,遵守信約地指點他這把劍的用法,“心劍合一,凝神靜氣,將你的真氣貫穿到持劍之手,真氣倒轉,催動劍中影魔,將你所要去的地方以心語相傳……”
隨著楓紅的指導,孟如練看到行歌和初舞的身體被一團亮眼的強光包裹其中,剎那間他們和劍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即使曾經親自見識過換影劍的威力,孟如練還是為它的詭異能力驚詫不已。
“為何這一次你會這麼容易地把劍交給他?”
她曾為了這把劍和行歌費盡心機,怎麼也沒想到楓紅會如此簡單地將它交到行歌的手上。
“我給他劍不是為他,而是為了他懷中的人。”
“初舞公子?”孟如練回想起剛才情景,“初舞公子,哦不,初舞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她的眉心青紫,像是中了毒。行歌若非山窮水盡、逼不得已,也絕不會來找我,更不會那樣輕易地答應了我的條件。”
“初舞姑娘果然是他的……情人?”
楓紅一笑,“只怕如今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吧?”
吳王怎麼也沒想到行歌會以這樣的方法破壞了婚禮,在所有賓客面前堂而皇之地抱著初舞離開,讓眾人嚇掉了下巴。
“到、到、到底是、是、是怎麼回事?”夏宜修嚇癱了手腳,驚得口齒不清。
大步奔向新房,新房內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
“少爺呢?”他對著侍女怒吼。
侍女也早已嚇暈,“奴婢、奴婢不知道啊。”她們怎麼也不明白,剛才還在屋中的少爺怎麼轉眼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吳王又衝向君澤原來的住處,那裡和新房相隔一小段距離。
君澤居然就直直地坐在書房的椅子中,目視前方,動也不動。
看出他被點了穴,吳王上前拍打了幾處穴道。還好行歌點穴的手法不難解,總算君澤手腳一動,眼神也恢復了往常的靈活。
“怎麼回事?是行歌乾的?”他扶起君澤的肩膀,緊張地問:“他有沒有傷到你別的地方?”
君澤搖搖頭,表情是出乎尋常的平靜,問道:“婚禮是否已經結束?”
吳王面露尷尬,“你知道行歌做了些什麼嗎?”
“我知道,他當著我的面和我說,今天他要與初舞成親。”
他震動地看著他,“你不生氣?”
“也許……他說得對,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任何資格和他爭奪初舞。”君澤望著他,“父親,我們欠了他許多。”
吳王暗暗心痛,沉聲道:“我欠那孩子的,的確太多,只怕就是終老一生也不能彌補了。”
君澤說:“他又何嘗需要我們彌補?也許從他回到王府的那一年、那一天起,他所想要的就只有一個人而已。”
那個人是誰,父子心中都明白。
吳王脫口道:“但我不允許他要初舞,這件事我絕不會答應!既然我已經傷了行歌,傷了這一個兒子,我就不能再傷害第二個。”
君澤苦苦一笑,“父親,我知道您是心疼我,為我好,但是您不知道您的固執會變成一把雙刃劍,同時傷到您的兩個兒子。”
“初舞……”他悠長地嘆氣,“從他們相識的那天起,他們的中間就沒有給我留下一絲一毫的立足之地了。”
吳王閉上眼,眼前這一筆亂帳真的讓他疲於應付了,他掌控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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