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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到他的頸子,內心隱隱有股衝動,想要伸過去插一插,試試力度,試試那種感覺。
正想著,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伸了出去……
凌冉恍然回過神來,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眼裡滿是驚恐。
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是那樣的強烈,像是有一把火在心底裡燃燒,難受的厲害。
忽然腦海裡閃過幾個畫下,凌冉驚得捂住嘴,完全不敢相信。
那天晚上,自己竟然插了東方逸的脖子,而且還很用力很用力,完全無法想象當時的自己是怎麼做到的。
心底忽然萌生一股巨大的恐懼,那恐懼令她全身劇烈的顫抖。她倏地從床沿上跳了起來,像受驚失控的小獸般衝出房間,沒有方向,她只想離開,她不要留在這裡,不要!
第一次有點緊張(1)
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跑,終於筋疲力盡。
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倏地脫離了軀體,毫不猶豫地丟下了僵硬冰冷的空殼。然後那具空殼便如棉花糖般軟耙耙的沿著背後的大樹滑了下去。
月光下,五顏六色的花朵呈現出一種夢幻般的朦朧色澤,幽幽的花香瀰漫在靜夜的空氣中。
清新的花香使凌冉驚慌的心奇蹟般地平靜下來。她緩緩爬了過去落到美麗的花海之中,小心翼翼地不傷到脆弱的花兒,她就靜靜地做在那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冉緩緩收回視線,有些茫然若失。
仔細想了想那晚的狀況,應該是自己跑到東方逸的房裡沒錯,而且還差點插死他,想到這胸口一陣窒息。
後來又想到自己臉上的傷痕,不由分說地對著那傢伙又啃又咬,他連吱都不吱一聲,還想沒事人一樣告訴她,不會留疤痕的。
其實,她並不介意會不會留疤,她介意的是他竟然讓她撞破臉,還談什麼保護不保護。
現在想想,根本就是自己無理取鬧,臉是自己撞破的,於他沒有半點關係。可他,為了不讓她多想,寧可忍受不白之冤,默默承受。
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辯解的話語。
凌冉又想了很多很多,想到那天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義莊,想到秦仰和東方逸被自己整得那麼慘。
會出現在義莊,跟他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
最後,更是莫名其妙的回來。
想到這些,凌冉一陣後怕。她覺得自己在被某種力量控制著,偶爾會出現卡頻或者倒帶的跡象,可她就是不能完整的記得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好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東方逸房裡,為什麼差點插死他,好像但是根本沒有意識,身體完全不受意識支配,耳邊只有一個聲音‘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不!”凌冉痛苦地捂著耳朵,竭斯底裡地吼著,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現在的自己,讓她覺得好陌生好可怕,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又會做出什麼事情。
第一次有點緊張(2)
“施主,從了老衲吧!”
渾身陡然一顫,冰冷的海水如波濤洶湧的潮水瞬間將凌冉整身心淹沒,而後翻卷再翻卷,冰冷刺骨,全身僵硬到無法動彈。
僵直地挺了挺背,緩緩轉過身去,身後卻是空無一人,又朝四周尋覓了一會,已經不見蹤影。
心,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
莫名的恐慌輕易穿過那由無數柔軟細胞和肌肉保護的地方,整顆心開始惶恐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對那和尚還是道士內心總是在抗拒、在排斥、在恐慌。即便在明知他們分別是秦仰的師叔和師傅,不會傷害到自己和身邊的人,還是無法平復內心深處的感覺。
總覺得他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