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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看?」陸秉言臉上忽然露出莫測的神情來。
「對啊,給我看看。」王曼青補充了一句,「你放心,就算留了傷疤,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真的麼?夫人你真好。」陸秉言的聲音裡帶著低低的笑意,「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看好了。」
「這就對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做事就要乾脆利落些,看看而已,又不會少一塊肉,何必一直推脫……等等,你這是幹什麼?」
王曼青的聲音都變了調,陸秉言一邊解著褲帶,一邊慢條斯理地說:「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做事就要乾脆一些,看看而已,又不會少一塊肉,夫人想看,我當然要給你看。」
「你你你脫褲子幹嘛?」王曼青結結巴巴地說。
「自然是因為就傷在了這個地方啊。」陸秉言說得理所當然。
王曼青緊緊捂著臉,口中喊著讓他快些穿好,心裡卻沒由來地有些惋惜,竟然傷到了這個地方麼……
陸秉言低笑了一聲,將她的手拉了過來:「在這裡。」
「不要啊我不要摸!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王曼青驚叫了一聲,手已經觸到了他的面板。
指尖傳來了溫熱的觸感,陸秉言的聲音傳過來:「不是你一直要看的麼?還要做什麼心理準備?」
這手感似乎與她想像中不大一樣,王曼青悄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見自己的手正落在他的小腹上。
陸秉言習武,小腹上是結實的腹肌,那傷疤就橫在那裡,約有一掌寬,猙獰可怖。
「原來是在、在這兒啊……」王曼青訕訕地放下了另一隻手。
「那夫人以為是在什麼地方?」陸秉言挑了挑眉毛,問道。
「沒、沒什麼。」王曼青咳嗽了一聲,略有些尷尬。
不過那傷疤很快便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樣寬那樣深,怎麼會像他說的一樣是皮外傷呢?
她有些心疼,又有些惱火。
「你拼著自己受傷,到底換來什麼了?」她氣哼哼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什麼東西值得你用這苦肉計!」
陸秉言笑了笑:「自然是值得的。」
他對王曼青說道:「老皇帝對我的態度你是知道的,我要是真的去求什麼,他定會懷疑宴會上的事情是我從中搞鬼。按照他的心思,我就算因為替他擋刀而死了,也是理所應當了,可誰讓鎮國公正好在那裡呢?」
「當天亂成了一團,沒有給我賞賜也是正常的,可第二日就沒那麼好糊弄了。」
陸秉言說道,「鎮國公在早朝時提起了我替他擋下了刺客一事,老皇帝再不高興,也不得不給我些賞賜。又有人提起,三個皇子中,只有我現在身上沒有什麼差事,此番不如給我給職務讓我歷練歷練,往後也好輔佐他。」
「老皇帝哪裡肯給我什麼有實權的差事,想來想去,倒讓他想到了個雞肋的差事,刑部司門侍郎,每日裡查驗來往行商所攜帶的是否有違禁品,其實就是個被架空的閒職,每日下面的人查驗完,將單子交給我蓋章便是。」
王曼青的眉毛深深地皺了起來:「就為了這個?」
陸秉言聽了便笑:「之前這個差事是陸謹言的,你知道那些行商為了能帶貨物進城,給了他多少好處麼?」
「要真的有油水,老皇帝怎麼肯讓你接手?」王曼青問。
「這些事陸謹言自然是要瞞著的,老皇帝疑心病越發重了,要是被他知道了陸謹言藉機斂財,你說他會不會懷疑他?所以陸謹言只能吃這個悶虧了。」
「你說這些我不大懂,倒是你這傷……怎麼沒好好讓人給你看看,平白留了這樣長的疤。」王曼青摸著那道傷疤嘆了一口氣。
「夫人剛才不是還說,即便是留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