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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那些b，真是不給點顏色就不聽話。&rdo;

明明說狠話的是他自己，說完後心情鬱悶的又是他自己。酒是沒法愉快地喝下去了，穆常影還想聊工作來分散注意力，尚北南截住了他的話頭：&ldo;饒了我吧，我出來是為了放鬆的，別談這麼嚴肅的事了。&rdo;

&ldo;那咱們下去大廳看看樂隊表演?&rdo;

&ldo;……&rdo;尚北南喜靜，對這些吵鬧的地方素來是敬而遠之，此刻便當好友開玩笑。他起身搡穆常影的肩膀，道：&ldo;走，我載你回去。&rdo;

&ldo;這就走了?&rdo;

&ldo;我看著你無精打採的樣子自己都感覺沒精神，早點回去歇著得了。&rdo;

穆常影沒讓尚北南送，對方的車停在後門，他自個穿過大廳朝前門的方向走。大廳里人多得摩肩擦踵，不知是哪個出門不帶眼睛的撞他身上，他正想皺眉，那人就向他道歉：&ldo;對不起啊……誒，老闆，是你啊!&rdo;

燈光迷離，穆常影盯著對方半晌，才想起這人叫小賀，之前棠未息就是為了救這個人而差點搭上自己的身體。

穆常影只記得小賀在那件事之後沒多久就辭職了，至於為什麼現在又現身在這裡，他也無暇顧及，只點了點頭，抬腳就要離開。

即將擦肩時，小賀突然轉過頭，問：&ldo;老闆，你和未息怎麼樣了?&rdo;

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穆常影的腳步停下來。

穆常影彷彿被尖銳的刺戳中了最致命的神經，令他腦海里所有東西都被抽空，只剩下棠未息的名字被無限放大。

他和棠未息怎麼了?他們兩人不是好好的嗎，上個月他才為棠未息慶祝完生日，棠未息給他做了蛋炒飯，他們互相為對方調酒，一起吃蛋糕，然後接吻，做/愛，後來為什麼又發生爭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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