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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偷偷溜過去,對他說道,“冬陽莫名其妙問起有沒有最近給誰看過病,我想著剛好是前不久去歐家老宅看了看,但是也沒聽說要把這話不當著冬陽講的,於是就說了在老宅有看過一個人。。。。。沒想到冬陽極其看重這個人,問我這個人的下落,我本不願說得,恐怕是說漏了什麼,但是已經遲了,冬陽非要找到我帶他來找,門口兩個保鏢都不準進,是冬陽要動手了,才不敢阻攔往裡面闖了。我原本沒有辦法,想要打電話給你們,但是電話說到一半被冬陽搶過去,後來的,你們也就知道了...”
候敬堂有些無奈和委屈地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蔣徵,他說話聲音不大不小,三個人在客廳都聽得到。
歐東樊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倒先不急著去見簡洛和弟弟了,反倒是開啟了水龍頭,接了一杯清水給自己喝。
不急不緩的態度,沒人摸得清楚到底他在想些什麼。
候敬堂說來說去是歐東樊他們這群紈絝的朋友,但是他操著醫者仁心的心久了,難免就有些人情世故上的迂腐。
歐東樊不跟他這樣的書呆子一般計較,但是心裡知道這個人是正直,可堪大用的,於是他被自己冷言冷語相待了之後,候敬堂去找蔣徵說話,事情也一句不落地讓他聽了清楚。
歐東樊聽了,也沒說什麼,只是問,“那現在是什麼事讓我回來。”
他說話時候神情還算是平和,但是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夾雜著不悅,和一種難以述說的平靜,那種平靜下面,竟然隱隱藏著將要爆發的情緒一樣。
候敬堂就越發憂愁著自己的話當講不當講。
歐東樊這時候也覺察到了,平復自己的心緒說,“但講無妨。”
候敬堂卻道,“東樊啊,我其實是個外科醫生,對神經方面的東西也不是很懂,我看,如果你願意,我就介紹一個我的熟人過來給你的朋友看看吧。”
歐東樊聽了他的話後,目光一直落在眼前的那杯清水上,神情沒有焦躁,也沒有不安,只是略微想了想的樣子,然後道,“好吧,就按你說的做。”
候敬堂這邊得到了他的許可,也就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歐東樊沉著一雙眼睛,腳步如風地走上二樓去,走進了那間臥室。
蔣徵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歐東樊走進臥室就看到了站在床頭的弟弟,還有躺在床上的人。
冬陽正在敘敘對著簡洛說些什麼,簡洛一個弱勢的側面留給歐東樊,歐東樊腳上的步伐頓了頓,他才在門口揚聲道,“冬陽,你來了。”
歐冬陽對他打招呼,“大哥。”
歐東樊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然後走進去問他,“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他沒有責問弟弟為什麼私闖自己的房子,倒是和顏悅色下來,問他到底遇到什麼事。
歐冬陽這時也恢復了理智和冷靜。
對歐東樊道,“大哥,不是我,而是學長。他在你家暈倒了,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大哥你為什麼不讓人照顧學長,他身體本來就不好,前段時間還因為上班路上溼滑,摔倒了,破了手掌。你這樣照顧他,倒不如讓他回老宅去住著。”
歐冬陽語氣之間滿滿是關切和關心簡洛的言辭,也有說他這個做大哥的不是。
歐東樊聽在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絲的不爽。
但是他卻沒有讓自己的這點不爽顯露在臉上。
而是道,“哦,可能是我疏忽了,這邊的房子我不常過來住,所以也是請的鐘點工,想著這裡是市區,簡洛他上班可能要方便很多,所以就叫他搬了過來。前幾日正好春節放假,這段時間才開始上班,簡洛他病了,可能是我沒有注意到,確實是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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