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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我懷疑，而是你覺得一個女子千里迢迢的從嗍州到金都尋你，難不成你真的認為她真的只是來報恩？&rdo;

沈玉看著方睿，有些茫然：&ldo;不然？&rdo;

看著一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別人肖想的是她，在情感上面白得像一張紙的沈玉，讓他突然心生罪惡，好想好好的給她上一堂課，告訴她關於情愛這些東西，他都懷疑，沈玉是否知道這孩子是怎麼生下來……

方睿莫名的感覺，沈玉可能還真的不知道，或許還認為只是把衣服脫了在床上睡一個晚上，這孩子就有了。

&ldo;不然你覺得如果當初一個長相醜陋且還好女色的男子給她葬了老父親之後不用她報答，她還會千里迢迢趕著來報恩？&rdo;

沈玉蹙起了眉，當初有不少人要買下恆娘，恆娘好像都沒有答應，因為那個屠夫蠻不講理，所以她才會給了些銀錢恆娘，讓她把亡父給葬了。

&ldo;可是，那些人只是好恆娘色，恆娘只是想賣身為奴為婢而已。&rdo;

方睿嘴角一抽：&ldo;賣身之後，為奴為婢還是為妾，你覺得這之間，她有選擇嗎？&rdo;

若不是恆娘對沈玉有意，恆娘又怎麼會成為了沈玉的妾侍。

沈玉靜默了一會：&ldo;那我把恆娘打發走了。&rdo;

方睿點了點頭：&ldo;最好如此吧。&rdo;他不想在勾搭沈玉的同時還得防著個女人。

――情敵能少一個算一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恆娘這個話題過了之後，沈玉才想起來要問陛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宮找她。

&ldo;方公子，你來尋我，何事。&rdo;因為喊方兄這兩個字，沈玉真喊不出來，便用公子稱呼，除了太子，陛下，沈玉還真的沒有喊過其他的稱呼。

方睿看向另外一側，睜眼說瞎話：&ldo;出來走走，順道出來看看民生，體察民情。&rdo;

跟在身後的容泰看了眼自家陛下，覺得真是難為陛下他了，明明是出來見沈玉，卻說的這麼的冠冕堂皇，說是出來看看民生，體察民情。

&ldo;沈玉。&rdo;方睿突的喊了一聲身旁的沈玉。

&ldo;在。&rdo;而被點名的沈玉，也突的緊張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回應一旁的方睿。

方睿看了一眼沈玉，笑了笑：&ldo;沒事。&rdo;

沈玉這麼拘謹的樣子，讓方睿覺得他假扮成他人接近沈玉是正確的，如果他用皇帝的身份來靠近沈玉，只怕沈玉會越躲越遠，根本不會讓自己有機會對身為皇帝的他有感覺，也不會給他一丁點的機會。

以一個完全陌生的身份來接近沈玉，大概是如今最好的選擇。

三人到了茶樓中，叫了一間雅間，容泰在雅間外守著，一沒有旁人，沈玉就立即行禮：&ldo;方才多有冒犯陛下，請陛下見諒。&rdo;

方睿其實也挺喜歡沈玉行禮的，每每到了這個時候，他都會上前，托住沈玉柔弱無骨的手，然後說一句：&ldo;沈愛卿，你怎麼又多禮了起來，在私底下不用對朕行那麼多的虛禮。

&rdo;

手扶了一下沈玉，又立刻鬆開了手，沈玉又怎麼可能察覺得到方睿的狼子野心。

收回了手之後，方睿坐了下來，手放在腿上，有桌子的掩蓋，指腹微一摩挲剛才摸過沈玉的手，嘴角都是上揚的。

還是和上次摸的一樣柔柔軟軟的，手感甚好。

&ldo;沈愛卿，坐。&rdo;

沈玉撩袍坐下，一板一眼，非常的嚴謹。

等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