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始帝(第2/3 頁)

真主也。誠思出身為用，輔成大功。”劉演說：“如事成，豈敢獨饗之哉！”王常被說的口服心服，五體投地，表示決心追隨劉氏兄弟共創大業。

然而，當王常將與合作的意向告訴成丹、張卬二人時，他們極力反對，並主張不應該受制於劉氏兄弟。此時王常已傾心歸漢，乃勸導下江軍諸將：“夫民所怨者，天所去也。民所思者，天所與也。舉大事者必當下順民心，上合天意，功乃可成。今南陽諸劉舉宗起兵，觀其來議事者，皆有深計大慮，王公之才，與之併合，必成大功，此天所以佑吾屬也。”一席話說服了下江兵諸將，他們的態度又影響了新市與平林兩支隊伍。三支義軍決心與劉氏兄弟統帥的南陽義軍團結戰鬥，共同反擊。劉演、劉秀對此十分高興，他們同綠林軍領袖們“大饗軍士，設盟約”，休息三天，同時制定了周密的作戰計劃。

地皇四年正月甲子，劉演將全軍分為六部，藉助黑夜的掩護，分進合擊，義軍一舉奪取官軍的後勤基地，盡獲其輜重。第二天早晨，劉演兄弟又率兵自西南方向攻擊甄阜軍，下江兵則自東南方向攻擊梁丘賜軍，雙方接戰後皆拼死搏鬥，激戰到飯時，梁丘賜陣腳先亂，士卒開始向後潰逃；甄阜軍見狀，頓時也失去抵抗的勇氣，紛紛逃竄，義軍見敵人潰逃立刻緊追不捨，逃散的官軍被逼至黃淳水邊，欲渡無橋、欲戰無力，被殺或溺水死亡者近兩萬餘人，甄阜、梁丘賜也被殺死。這一戰綠林軍大獲全勝，眾軍也把劉演兄弟稱為項梁、項羽一般的人物。

接著綠林軍乘南陽戰勝之威，立刻揮師北進，兵鋒直指宛城，在這裡他們遇到了嚴尤和陳茂所指揮的官軍。嚴尤是新莽朝廷中頗具才幹的將領，他到荊州後就開始招兵買馬，很快組織起一支較有戰鬥力的部隊；綠林軍在取得對南陽甄阜的勝利後，嚴尤、陳茂二將便率兵趕來，準備在宛城附近與之進行大決戰。劉演毫不畏懼，決心全力迎敵，他陳兵誓眾，焚積聚，破釜甑，鼓行而前，以必死的決心，必勝的勇氣，伴著隆隆的戰鼓，督率全軍衝鋒；綠林軍在淯陽城下，與官軍展開激戰。

起義軍士氣如虹各個以一當十愈戰愈勇，一戰就斬首官軍3000具，義軍於是全軍乘勝追擊，將宛城團團包圍。經此戰，劉演自稱柱天大將軍，從此威名遠揚，王莽知道劉演的名字與事蹟後，公開懸賞：凡殺死劉演者，獎勵食邑5萬戶，黃金10萬斤，並賜上公的官位，同時還下令長安的官署及天下鄉亭的門側堂上一律畫上劉演的影象，每天令士卒射之，以發洩他的仇恨。後來，王莽還命人隨便抓個百姓，就說是劉演，遊街示眾後殺掉。

地皇四年正月，綠林軍在連續取得對官軍的勝利後，隊伍發展到了10多萬人，起義軍的多數領袖們認為，為了便於對整個義軍的統一領導，增強對廣大百姓的號召力，在更大規模上推進對王莽政權的鬥爭，應該擁立一位劉氏宗室為皇帝。當時，起義軍中的漢宗室基本上都是舂陵侯的後代，其中又以劉演與劉玄為代表，起義軍將領們在立兩者中何人為皇帝的問題上產生了嚴重分歧，南陽豪傑與王常等希望擁立劉演，因為在幾次對官軍的戰鬥中劉演已經展示了超人的謀略和卓越的指揮才能；但綠林軍的其他將領則屬意於劉玄，他們對劉演的威名有點害怕，擔心一旦被立為皇帝就不易左右，而劉玄性格怯弱，立他為皇帝較易控制。

王匡、王鳳、張卬等人計議已定，然後將劉演從前線召回，要他在劉玄為帝的問題上表態，劉演明白這些人要他同意既定方案，實際上要他放棄自己做皇帝的意圖。他雖心有不甘，但又不便明確表示反對，於是提出暫緩確立皇帝人選的建議。劉演此一番操作得到不少將領附和，張卬看到他們議決的事有可能破產，十分惱怒，拔劍擊地，聲色俱厲地說：“疑事無功。今日之議，不得有二。”眾人看一如此情形，也不敢提出異議了，立劉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