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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那工廠面積太大，要檢查是否埋有屍體，需要耗費一大波人力。現在局裡正忙，分不出這麼多人手。反正工廠就在那裡，不會跑掉，要不要挖，怎麼挖，都晚點再看情況吧。

第二天上午，家屬們陸續過來了。

王鳳霞是她小女兒陪著一起過來的，而方蘇是自己過來的。

葉萊把她們三人帶到辦公室裡，&ldo;你們先在這坐會兒吧。&rdo;她倒了水給她們。

方蘇邊喝水，邊偷看王鳳霞和她女兒，不明白這個中年女人和她女兒為什麼會和自己一起被叫到公安局來，是跟蔡益飛的案子有關嗎？

王鳳霞的女兒比較敏銳，她問：&ldo;外面那些人是什麼人？和我們一樣嗎？&rdo;

程錦走了過來，&ldo;不一樣，他們的家人是失蹤了。&rdo;

王鳳霞道：&ldo;就是說不知道到底是死了還是跑了？&rdo;這辦公室裡的人她都見過，所以她不算太緊張，敢說話。

&ldo;是的。&rdo;

&ldo;作孽……那不是得天天擔驚受怕？&rdo;失蹤了是好，但萬一哪天他又跑出來，那不是要命？

方蘇理解錯了她的意思，以為他們是說會為家人擔心，便道：&ldo;至少那樣他還有可能活著。&rdo;

王鳳霞和她女兒都詫異地看著她。不過她們也沒好開口問，或許人家的情況和自己家不同呢？

程錦道：&ldo;一會人來齊了，會安排你們所有人去會議室，到時，希望你們三人能和他們多聊聊，看看大家經歷的事是否是相似的。等下我會讓我們的一個小姑娘跟你們一起。&rdo;

王鳳霞女兒遲疑地道：&ldo;他們家的人是不是……也被殺了？&rdo;說是說失蹤，其實是死了吧？

方蘇瞪大了眼睛。這母女倆的家人是被殺了？和自己一樣，和蔡益飛一樣？

&ldo;這就是我們想查清楚的事。在查清楚之前，希望你們能保密。&rdo;

王鳳霞立刻道：&ldo;我和小雲不會去外面亂說的。&rdo;

方蘇連忙道：&ldo;我也不會亂說。&rdo;

半小時後，葉萊過來說家屬們已經來齊了。

程錦便道：&ldo;小安？&rdo;

&ldo;來了來了！&rdo;小安從電腦後面站起來，跑了過來。

程錦看到她臉色蒼白，眼睛裡滿是血絲，嘴唇也起了皮，她這是昨晚沒睡，在電腦後面盯了一宿資料。&ldo;你怎樣？行嗎？&rdo;

小安原地蹦了兩下，&ldo;行啊！我很好。&rdo;

程錦笑了笑，對王鳳霞她們道：&ldo;她跟你們一起去。&rdo;

家屬們被聚集到會議室中。

葉萊拿著一個本子走到最前面，給大家講述現在的情況。

&ldo;我們查到在座的人都有家人失蹤了，他是你們的丈夫或父親。據我所知，他們都是突然失蹤的，在此之前沒有任何要離家出走的預兆。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喜歡對老婆孩子動手。我們認為他們的失蹤很可能是因為某個相同的原因，我們想找出這個原因，希望大家能配合我們的調查。&rdo;

說完後，她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的家屬們看沒有警察在場，便互相打量並攀談了起來了，&ldo;你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rdo;

小安說：&ldo;剛才那個姐姐說要查他們去哪裡了。&rdo;

有人嘀咕，&ldo;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