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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點頭。

小安拿手機發資訊：對老闆的不合理要求一定要嚴辭拒絕！

遊鐸：你去？

步歡：怎麼像是在說潛規則？？？

小安：你，滾，開

小安：遊鐸，我們還是再想想辦法吧！

不久後，步歡打了電話回來，葉萊還以為是有新線索了，結果他問：&ldo;你們吃飯了嗎？&rdo;

&ldo;還沒。&rdo;

&ldo;那一起去吃飯吧，我們回來了。&rdo;

葉萊看了下時間，問程錦：&ldo;老大，去吃飯嗎？&rdo;

程錦站起來，&ldo;走。&rdo;

遊鐸在電腦後不動，&ldo;我不去了，你們幫我帶一份。&rdo;

小安本來已經站起來了，聽他這麼說便道：&ldo;那也幫我帶吧。&rdo;

遊鐸道：&ldo;你去吧，我在就行。&rdo;

程錦笑道：&ldo;行了。都出去走動一下，可能會有新思路。走吧。&rdo;

&ldo;哦，好。&rdo;遊鐸不再堅持。

步歡和韓彬正站在食堂附近等他們。

&ldo;你們怎麼不先進去？站這幹嘛？&rdo;

&ldo;抽根煙。&rdo;

吃飯時，大家聊了一下案子進展，主要是在說周廉，說到他和周智讓助理李平幫忙傳紙條時，步歡道：&ldo;那助理今天我們見到了，他也只是周智的助理之一，但據說是周智信任的人，經常幫他處理一些私事，我覺得他應該知道很多事，但人家不肯開口，有什麼辦法，也不能嚴刑拷打他是吧。&rdo;

&ldo;人總有弱點嘛。&rdo;小安道，&ldo;等我去好好查一下他！&rdo;

步歡笑嘻嘻地道：&ldo;我看好你哦。&rdo;

不等小安去查，韓彬便道：&ldo;他是農村人，是靠周良才辦的助學慈善基金才讀完書的。他有個妹妹，現在在鍾州讀大學。&rdo;

步歡驚訝地看向他，&ldo;你怎麼知道？&rdo;

韓彬道：&ldo;和他同事一起抽菸時，他同事說的。&rdo;

&ldo;什麼時候你和他們一起抽菸了？&rdo;

&ldo;去衛生間方便的時候。&rdo;

&ldo;……&rdo;步歡嘆氣，&ldo;怎麼男人比女人還八卦？&rdo;他犧牲美色陪那些女人聊了半天，但她們的嘴都閉得很緊，一點口風都沒漏。

遊鐸道：&ldo;所以李平是周良才派在周智身邊的人？&rdo;

大家都道：&ldo;有可能。&rdo;

他們吃完飯後不久，被派去和周廉回家拿紙條的人回來了，紙條被交到程錦手上。

程錦展開那張不大的紙，一看便笑了，呵，還真的不出他所料……

這張紙條有和沒有一樣，是張沒用的東西。因為它被弄濕過，字跡已經糊了，墨痕像漣漪般的在紙面上深深淺淺地洇開了數層。

程錦把紙條往楊思覓那邊挪了些，&ldo;這肯定做不了字跡鑑定。&rdo;

楊思覓摸了摸程錦的手指，&ldo;嗯。&rdo;

程錦轉手把紙條遞給了葉萊，&ldo;周廉怎麼解釋的？&rdo;

旁邊一個刑警道：&ldo;他說那天下雨，不小心弄濕了。&rdo;

遊鐸記性好，看過的資源全記得，&ldo;是的，那天是下雨。&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