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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勇章賞武技精深者,忠勤章賞每日堅持操訓者,勝捷章賞諸隊競技勝者,冠軍則顧名思義而上段留孔便於系入綬帶,綬帶懸於脖頸,可謂萬人矚目,可以激勵旁人爭勝之心。”
陳永華越聽越驚,這還是十二歲孩童能想出來的東西嘛?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鑑於這不起眼的幾枚銀章、銅章可能對軍中獎懲制度產生的衝擊,因此即便是貴為本藩元子的鄭克臧親自要求,也不能輕易予以滿足,非得報知朱錦裁決方可。
當然,陳永華不會把自己決定當面通告鄭克臧,只是淡淡的敷衍著:“如此啊,那僕稍後就命有司鑄造一批給大公子送去,只是大公子還要稍待幾日。”
鄭克臧並沒有想到陳永華會皮裡陽秋,所以還挺高興的拱拱手:“那就多謝陳先生了。”
陳永華忙作出一副為上位者分憂義不容辭的架勢來:“大公子說這話可是要折煞僕了。”
“陳先生乃是父王重臣,肩負西征大軍軍輸重任,如今又要為餘的興之所至忙前忙後,道聲謝也是應該的。”鄭克臧知道自己在未來幾年還要仰仗陳永華的大力支援,因此好話不斷,當然他也知道過猶不及,因此稍稍說了兩句便話鋒一轉。“對了,陳先生,父王征戰福建肯定會打仗吧。”陳永華不知所以然的點點頭。“那會不會像書上所說的戰事一起,血流千里,萬民流離失所呢?”
陳永華愕然的看著鄭克臧,腦筋急轉,很快說出一番四平八穩的話來:“大公子,王上此舉乃是弔民伐罪,順天而為,當不敢有人螳臂當車,即便有些跳樑小醜甘為漢奸,也是一鼓而蕩,當不會出現公子所言及那一幕。”
“噢!”鄭克臧似笑非笑的回應了一聲,眼波流轉不知道再想什麼,陳永華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的日頭,他事務繁忙可沒有時間陪在這位元子胡鬧,正在他決定是不是婉轉逐客的時候,就聽鄭克臧嘆了一口氣。“餘還以為能從流民裡招一些年歲相近的童子入軍呢,原來不用打仗啊。”陳永華不禁莞爾,這才有些少年的樣子嘛。“陳先生,餘想起禮武鎮的營房看一看,不知可否派人帶路。”
“看大公子說的,”陳永華正巴不得呢,當即衝著外間喝到。“來人,”一個三十來歲的下級軍將閃了出來。“帶大公子去禮武鎮留下的營房檢視。”鄭克臧施了一禮跟著唯唯諾諾的軍將走了出去,陳永華拿起擱在邊上的文牘剛看了幾個字,眉頭就皺了起來。“不對,不對,怎麼覺得剛才的話裡透著玄機呢”
鄭克臧騎著小馬由那名軍將牽制,帶著十幾個內侍以及護衛出城四五里便到了位於三鯤身的原禮武鎮駐地。臺灣採用寓兵與民的政策,各鎮其實都擁有各自的屯墾地,所謂營房不過是集中訓練時的一個暫住地,現在更是因為禮武鎮的主力西去而空置了。當然隨著一部分童子營的到來,才冷清了不久的營房裡還是很熱鬧的,不少活力十足的少年儘管夜裡還哭著要回家,但大白天裡打打鬧鬧的倒也樂不思蜀。
“看,又來人了。”鄭克臧一行人的隊伍還是很龐大的,尤其鄭克臧還騎著馬,因此很快就引來一大群孩童的圍觀。“喲,又是哪家的少爺啊,看,教習們都跑過去迎接了。”
“騎馬算什麼,我家裡也有馬。”一個膚色黝黑的少年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甭管他家裡多厲害,到了這還不都是一樣,要是敢跟咱們擺架子,咱們就用拳頭教訓這小子。”
“打架?不好吧。”一個虎頭虎腦的胖小子摸了摸腦袋。“聽俺爹說,這裡是大公子練的新軍,行的是軍規,要是私鬥的話,可是要挨鞭子的,鞭子打在屁股上可疼了。”
“新軍?都是十幾歲的小娃娃打架成,練兵?”一個看起來大一些的孩子呵呵笑了笑。“我爹說,是大公子覺得無聊,要找些伴當玩耍而已,大公子什麼人,又怎麼可能每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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