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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稅賦,原因很簡單,因為東西伯利亞地廣人稀、執行成本實在太高,相比起來還不如不收呢。
“我朝可以同意貴國的要求。”經過權衡,安文華還是答應了馬格尼託戈爾伯爵的要求,只是他私下要求道。“希望貴國能提供關於建虜的相關訊息。”
既然大方向都沒有問題了,馬格尼託戈爾伯爵自然不會在小事上刁難:“沒有問題,等一下就將報告的副本交給閣下。不過閣下也不必過於擔心,從現有的情報來看,由於北方的嚴苛氣候,這支韃靼人的軍隊的數量正在不斷減少,想來甚至不必我們出兵,全能的主就能降下冰霜來懲戒這些魔鬼般的敵人。”
“不要小看了這些建奴。”安文華搖了搖頭。“華夏有句成語叫做困獸猶鬥”
“逼到死路的野獸會拼命嗎?”馬格尼託戈爾伯爵品砸了一會,點點頭。“的確是如此,從這些韃靼人攻佔後的城鎮來看,他們殺死了所有的男人,奪走了婦女和兒童,顯然是想維繫整個族群的發展,但他們註定是不會成功的,因為主站在俄國的身邊。”
馬格尼託戈爾伯爵所謂天命不會抱怨異教徒的說法並不能得到安文華的認同,但如今清軍殘部並沒有掉頭南下的意圖,他也不好越俎代庖的進入俄國境內作戰,所以只能冷眼旁觀:“但願如此,不過我朝希望,貴國能定期通報這支敵人的動向。”
“這沒有問題。”馬格尼託戈爾伯爵承諾道。“只要兩國保持長久的和平”
《夏俄劃界條約》和清軍殘部在俄國境內垂死掙扎的訊息傳到武昌已經是當年的十一月的事情了,然而相比剛剛結束的國內政治、經濟的動盪,《夏俄條約》及清軍殘部的訊息就顯得波瀾不驚了,就連鄭克臧本人也只是簡單的讓禮儀院、審官院對安文華、王瑛等人議功議爵並讓樞密院職方司繼續跟蹤清軍殘部的訊息就將事情置之腦後了。
然而鄭克臧認為無關緊要的問題,軍務省卻異常的頭大:“聖上,本地酷寒,河流只有三五個月的通航期,是否要在勒拿河沿線設定內河艦隊,軍務省內有不同的議論。”
“卿的意思是?駐軍多少的問題?”鄭克臧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的確是麻煩是啊,邊境如此漫長,總得防著羅剎人偷越,可是設一支艦隊,少不得要配龍驤軍一個師的兵力,以北地的情況,補給上也是極大的開銷。”鄭克臧的目光落到軍務省左侍郎史由眉的臉上。“軍務省的意見統一了嗎?”
“軍務省最後決定將原定加強給黑龍江上游艦隊的龍驤軍第一師第一旅等部置於新設立的勒拿河艦隊之下,此外還要單獨設立一個北海分艦隊。”勒拿河艦隊也好、北海分艦隊也罷,下轄的艦船中隊數目肯定都很少,根本無法與南方的內河艦隊相提並論,但即便艦隊規模不大,其沉重的後勤壓力也迫使軍務省在設立艦隊的同時削減其他方面的駐軍。“北海的驃騎軍第二師則將撤回喀爾喀。”
鄭克臧沉吟片刻,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夏俄劃界之後,北海地區不必保留太多的駐軍。但若大的地方,防務全部交給半個龍驤軍第一師就合適了?”
史由眉回應道:“蒙古義從軍還將在北海駐紮五六個團的兵力。”
鄭克臧站起來走到大地圖邊仔細看了起來,當然,大地圖上關於北海地區以北其實是一片空白的:“著宣可為立刻見駕。”
很快,改制前是禮部侍郎的審官院正卿出現在鄭克臧的面前:“臣叩見聖上。”
“嶺北都護府治所是在北燕(鄂霍次克)港嗎?”宣可為做了肯定的答覆。“外興安嶺以北不算是龍江都護府的轄區吧。”宣可為又做了肯定的答覆,鄭克臧撿起安文華的奏章,在其中找出一個地理名詞來。“奧廖克河在什麼位置上?”見所有人都無法回答,鄭克臧微微有些皺眉,但他並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