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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要去找寄宿的地方,我說不必了,我打算直接去黑子爺爺家,有些事必須得向老人請教,或許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我們的車一直開進了寨子,寧靜的寨子就那麼的一時間雞飛狗跳起來,似乎這些動物很不歡迎我們的到來。
老人依舊一個人,頭髮已經花白,眼睛已經不好了,加上身體佝僂,那一身衣服不知穿了多久了,我看著這個老人,眼淚不知不覺就在眼眶裡打轉。我並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看到老人的模樣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怒罵黑子特麼的就是一混蛋,將他爺爺獨自丟在這裡,自己倒是國外瀟灑快活去了。
……
美國,一個年輕男子正在使勁的寫著歪歪醜醜的字,雖然不好看,但極其認真,只可惜,把漢字寫成這幅模樣實在是丟老祖宗的臉!
“葉子那小子總是笑我大字不認識十指之數,現在學會了這麼多,回去肯定會讓這傢伙大吃一驚”這人唸唸有詞,一臉帶著笑,不是別人,正是黑子。
黑子看上去眉清目秀,可謂英俊瀟灑,讓人遠遠一看還以為是一個文人秀才,但這傢伙實際上是一個文盲,最高學歷是小學一年級,讀了一年就沒讀了;最高政治生涯是少先隊員,他以前總是說他當少先隊員是何等的榮耀,那好像是他最開心的事了。
此刻,大洋彼岸的他,正在忙裡偷閒的學習漢字,因為我總喜歡用這個來打趣他。“哪個混蛋在罵我?”黑子摸了摸鼻子,然後自己楞住了,在他的面前書桌上,有著一張照片,上面有三個年輕人,一個是他,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南山。
他伸手將相框拿在了手裡,看了良久良久,然後將紙筆收好,打了一個很長很長的電話,他打算回國。
……
黑子爺爺看上去雖然還很健康,但上了一個年紀不服老是不行的,歲月在人的身上刻下的滄桑實在是太多了,好在鄰里的照顧,老人過的還算開心。
我的到來顯然讓老人很開心,招呼我們一群人坐,然後拿出了一些水果什麼的給我們吃,並問我這段時間哪裡去了,連個招呼也不打。
我慚愧的說了謊話,繞了過去,安平很少開口,老人的健談卻讓跟著他的那幾個年輕人加入了我們的談話。
“爺爺,上次我們遇到的那個帶著一條黃狗的小夥子,你最近看見他沒?”我心裡還存在僥倖,要是他回來了,那我就放棄那一肚子疑問,不再牽扯進來了。
然而老人說好久沒見他了,以前常來給他送菜,不知道去了哪裡,加上張山人平常就很少跟人交流,他總是神乎其蹤,於是大家都只是嘴裡唸叨唸叨,似乎這一切都很平常。
我跟老人談了很多關於張山人的事,但有安平他們一群我不信任的人在,有些東西無法明說,這讓我很難辦。
好在安平他們只坐了一個多小時,感覺他們像個外人,而我就像是老人親孫子一樣有說有笑,他們自覺的睡覺去了。
“爺爺,我想知道60年代有人在這裡考古的事,能不能都告訴我?”我想知道過去發生的一切,看這一切是否有關聯。
老人不說話了,看了看我,咳嗽了兩聲,半天才道:“沒想到你還會提起這事,該說的我上次都說的差不多了,至於有些東西,我本來打算帶到地下去的,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我就知道老人肯定還知道一些,喜出望外的我等待著老人再次開口。然而他說的一切讓我震驚,震撼,還有深深的恐懼。
60年代,寨子里人口大約六十來戶,有一天,來了一群人,他們說是來考古的,並出示了相關證件,寨子裡難得來這麼多人,都好好的招呼著他們,然而,在第三天的挖掘之後,一些人開始消失,不知道的人都猜測這些人回去了,而老人卻親耳親眼看到,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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