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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把他帶倒,帶到懷裡,緊緊禁住。
蓬勃旺盛的體熱從背後襲來,何敬真鈍痛的心猛地抽緊,他掙扎一陣,出脫不得,心裡明白到了該他&ldo;怒放&rdo;的時候了,不然那債主不甘願讓他走。略一猶豫,掉轉身把自己埋進那副腔膛中,一雙手也環上巫神腰身‐‐遲早要來的,早完早好。
那巫神好比水流,他好比水底的一株青荇。水流時急時緩,青荇便也蜿蜒婉轉,順水漂流,載浮載沉。兩具軀殼是舊識了,老相好,知根知底,知冷知熱,知疼知癢,不論如何都能恰到好處的搔到讓人慾罷不能的那一點,糾纏到底,半日的事假不得不變作一日。直至日暮時分,何敬真才從十官子巷出來,那巫神一直送到巷口。臨別之前,借著餘韻,他開口詐了他一回。他說:要不……還是把那情蠱解了吧……
我現在都對你&ldo;怒放&rdo;了,要情蠱還有什麼用?同生共死麼?還是不要了吧,我會好好活著,你也要好好的。
不解!
巫神應得乾脆,還有些惡狠狠的。情感上的不足,就要靠蠱來維繫。怒放了又如何,一天不得你一句準話,一天不能解開這羈絆。
何敬真見詐不動他,橫下一條心攤牌,他用苗話問他:&ldo;情蠱發作起來不知時日,著實難受,你捨得讓我受那份罪?……&rdo;
說完才知道自己無意間撒嬌使媚了,耳根發燒,慢慢燒到雙頰,鬧成大紅臉之前他就落跑了,把那巫神撇在巷口,獨自慢慢思量,居然品出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味道,半生不熟的,似乎是&ldo;小情人&rdo;之間鬧彆扭時的微酸,酸後還有餘甘,足夠往後多年回味的。他見心頭肉耳根紅紅的一頭扎進市集人海里,忍不住微微笑了,難得促狹一回:&ldo;不怕,&l;解藥&r;幾時都等著你!&rdo;。
也不知人家聽沒聽見。
何敬真剛進蔚州大營,迎上來兩個人,一個楊鎮,一個元烈。楊將軍哈哈笑著過來打趣:怎麼?會相好的去啦?不是說就請半日事假的麼?怎麼一走一整天?
被打趣的那個剛剛害完臊,他這麼一說,又引起來了,二十幾年來難得臉紅幾回的人,今天連著臉紅了兩回。
楊將軍見了心裡的小鑼鼓&ldo;噹噹當&rdo;急敲‐‐咋?難不成還真有相好的?那可壞菜了!皇帝要知道這寶貝蛋私底下搭上了別個,那、那、那後邊要怎麼收拾那&ldo;別個&rdo;?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這位對皇帝的心思三不知,就算知道了估計也懸,旱路麼,不是人人願意走的呀!而且依著皇帝那霸道的脾性,絕不可能是在下邊的那個……
楊將軍某些時候的某些心思壓根不像個武將,倒像某街某巷抓一把瓜子從街頭嗑到巷尾,開口就是:&ldo;哎!你們知道麼?那誰誰家呀……&rdo;,這樣式的&ldo;事兒媽&rdo;。他笑何敬真是&ldo;事兒爹&rdo;,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這就叫&ldo;物以類聚人以群分&rdo;,一模樣的湊在了一塊兒,龜笑鱉沒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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