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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則個。”
赫舍裡心裡一驚,她聽到“臺灣”二字就覺得有些頭疼。
“裡面回話吧,你放心,你既然找了我,憑咱們過往的關係我會盡力。不過眼下有個差事要給你做,做好了自有你的好處。”
“奴才已經給主子辦妥了,今晚皇上若恩典,那批糧食銀子就能入內務府,這一次奴才幾乎傾家蕩產,主子您可得記著。”陳華生苦笑道。這些物資本是要送到臺灣鄭王府的,可日前鄭貴妃下手殺了他的大哥,鄭家要蓄謀造反了。他們陳家可不想趟渾水,做誰的奴才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平安。
“嗯,蘇拉麻姑,你先帶管家去見主子,把正事辦了。而後再回來稟我。”赫舍裡笑道。
蘇拉麻姑點頭,領著陳華生的奴才出來。這奴才名叫葫蘆,笑道:“嬤嬤,您請,東西都存在西城的倉庫,離紫禁城很近,可以第一時間送去內務府,就在明兒個早朝之前。”
“你倒伶俐,是個心眼玲瓏的。”蘇拉麻姑淺笑著說。
此刻已經過了戌時,整個京城人流漸漸少了,魏東亭笑道:“蘇嬤嬤,奴才去找一些侍衛給您辦差,最好一早辦了這事。”
“也好,快些個去吧。”蘇拉麻姑淺笑著,葫蘆應聲跟著魏東亭而去。
她讓奴才駕車回到索尼府上,吩咐宮人給赫舍裡準備衣服,就看見康熙手裡攥了一把匕首,身邊則站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那女子冷冷地說:“你這昏君,我上天入地也饒不了你。”
康熙的手指受了傷,他扔下匕首說:“你可知道這是欺君之罪,要誅九族的。”
“我沒有九族,只有一個人。你不知道瓜爾佳氏都死光了,就剩下一個年將朽木的老人,和一個年幼無知的女子嗎?你就是知道我們無力反抗,才趕盡殺絕的。”女子咬著牙說,一張俏臉,三分薄怒中帶著七分楚楚可憐。其實她的目的絕非刺殺皇上,而是勾引。
“皇上,把她提交宗人府就是了。”蘇拉麻姑知道,此女就是鰲拜的女兒青格爾,無非是企圖透過皇上登天,可登天哪有那麼容易?
“鰲拜家就剩她一個女兒,已被老祖宗冊封為格格,她不過使些小性子,不是大錯,還是算了吧。”康熙笑看著青格爾,她長相比赫舍裡猶勝三分,個性也很有趣,不如改日便收了。
青格爾看到皇上那發亮的眼神,便知道皇上喜歡她;只要皇上喜歡她就好,她會早晚把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
“皇上,奴婢有話跟您說,時辰不早了,還是先跟我回宮吧。”蘇拉麻姑故意用了‘我’字,她如此便是在提醒她自己和皇上的情份。她大了康熙近十歲,和康熙的感情更像母子,她願意用命來保護皇上,她總覺得這青格爾是個禍根,是個不讓人省心的。
“好吧,起駕。”康熙回頭說,“青格爾,你便與我同行吧。”他用手攬住青格爾逼著她跟自己走,就覺得有幽香陣陣沁人心扉,倒真是個尤物。
蘇拉麻姑冷聲說:“主子,您這樣太唐突了。”
“怎麼著,你吃醋了?那回頭朕也給你個封號,你做答應也有些個日子了吧。”康熙調侃地說、對於男女之事他不大懂,但作為皇上,喜歡上了什麼,留在身邊也就是了。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皇上誤會了。”蘇拉麻姑趕緊說。就聽康熙笑道:“她是老祖宗準給朕的人,所以你就不要吃醋了,朕不會忘記你的。”
“奴婢不是吃醋,只是……容奴婢回去再跟您說。”蘇拉麻姑臉色一冷。
康熙突然覺得,女人在妒忌中比較容易開竅,於是笑著說:“你回去伺候老祖宗吧,朕讓青格爾伺候。”
“皇上,您交代的事,赫舍裡主子已經辦好了,您這樣您對得起她嗎?她還沒進宮呢。”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