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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了?”樊洛斯笑得雲淡風清,卻教人不寒而慄。
白雪根本無法回答他,只能用燃著怒火的雙眼瞪他。本來她還以為這男人只是出於好奇而綁架她,原來一切早有預謀,他就是爹地口中那種不三不四的人,只不過是個為討光頭查理歡心的小癟三!
除非她瘋了才會承認自己曾經對他興起過一絲絲的好感!
原本對這個男人的期待更高的,這世上果然找不到符合她心目中理想的路西法。
白雪冷瞪他一眼,旋即別開臉看向窗外,心底對樊洛斯的種種莫名企盼與那些悸動完全消失。
一雙黝黑瞳眸只是平靜地冷睨她倔傲的側臉,冷冷地,定定地,一直凝視著她。
開了整整兩個小時的車,額頭抵在窗旁的蒼白臉蛋,眼眶下有淡淡的暗影,顯示了臉蛋主人的精神與身體狀態都十分差,而她正沉沉昏睡著。
焦慮和不安皆會增加人的疲憊,她會睡著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車速減緩停靠在街旁,樊洛斯伸出手撩開她半覆面的烏亮長髮,撈過白雪癱軟的身子,讓她趴在自己強建有力的大腿上。
白雪卻被驚動而睜眸,恍惚地眨了眨眼,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樊洛斯低首湊近她鼻尖,低語:“如果你這小女巫同意充當一天的美人魚,那麼我可以將膠帶撕下讓你減輕痛苦。”
慧黠如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什麼美人魚?哼!還不就是要她當啞巴的意思。
白雪猶豫了下,心底不願示弱,可她好想大口呼吸,也好想動動僵硬的嘴,出於無奈下,她百般不情願地點頭允諾。
樊洛斯漾開俊美迷人的笑,修長的指頭輕柔地摸上她滑嫩的臉部肌膚,頓時,一股刺刺麻麻的觸感席捲而來,白雪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拒絕腦袋瓜又胡思亂想。
冰涼的指尖還在摸索她細緻的小臉,一路從眉間滑過挺直小巧的鼻樑,用著極緩慢的速度,一寸寸撕開膚色膠帶。
嘶!他猛地撕開膠帶,疼得白雪緊閉雙眸眼角溢位淚珠,張嘴就想大聲喊痛——
電光石火間,一雙冰冷沒有溫度的嘴唇封住了她來不及喊出聲的那句疼,他靈活的舌尖吞噬了她的粉色小舌,他用折磨人的方式在吻她,完全是強迫性的掠奪,不帶半絲柔情蜜意,酷戾得像是在用唇舌對她施行某種古老的刑罰。
白雪僵硬地睜圓眼,眸裡是他冷峻無情卻英挺的五官,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揚,帶點戲謔的意味啃吻她的唇瓣,而她抵死不從地咬緊牙關不讓滑溜邪惡的舌頭有機會再次探入她芳唇內……
驀地,一記敲打車窗的聲響驚醒了兩人,樊洛斯略眯精銳目光,就著黑夜的掩護,飛快將腿上的僵直馨軀翻起,還能拋給她一記邪氣的淺笑。
可惡的大色狼!白雪憤恨地咬住嫣紅的唇,胸口激烈起伏,卻不敢看向目光促狹的樊洛斯。
樊洛斯神色一派自然地降下車窗,懶懶地瞥向敲窗的麥文,而麥文似乎不曾察覺方才車內發生的暖昧異狀。
“帶她下車吧,順便把後車廂的羅蘭傢伙一同帶進飯店。”麥文低聲命令。
樊洛斯微挑眉當作回應,拉過白雪被綁緊的雙手,神色悚然一變,嚴峻又無情,他壓低音量冷冷道:“別忘了你答應我乖乖當個美人魚。”
白雪咬牙切齒瞪他,雙頰暈紅,唇瓣微腫,髮絲也有些凌亂,看起來狼狽不堪。該死的臭傢伙,雖說千金難買早知道,但她還是忍不住想抱怨,這次真的不該回來英國找罪受!
“不吭聲是表示會乖乖遵守,還是在想怎麼反駁我?”他嘲弄地微睨她,安靜聽話似乎不符合她的風格。
白雪氣呼呼的低吼:“你要我當啞巴不是嗎?那就別再跟我說話!”要她閉嘴別說話,卻又一再拿話挑釁她,這個男人真的很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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