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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年兒?”
“渴,想喝水。”離年說。
男人便以一種半夢似的狀態,從床上立了起來,下床去,到外間屋裡,給她倒來了開水。
離年從床上立起來,接過水,喝了一口,之後便把水放在了一邊,和前面的男人對望。
離年想,前半晚,自己雖然是醉了,但是說了什麼自己還是記得的。
離年便抿著嘴,看著他道,“我,我在亭子裡說的話,是,是真的,就是那個意思。”她抬起眼睛,盯著他,想要看他的神色。
他似乎眼睛裡的光也開始凝聚了起來,看了她片刻,還是問了到,“什麼意思呢?年兒?”
離年便用手指了他道,“我,我之前都是聽到了的,有其他的人懷了你的孩子,幾,幾年前的事情了。你就不記得了嗎?”
他眉頭皺起,復又輕微閉了閉眼,伸手捏了她的手指,跨上床,便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說到,“什麼事情,年兒,明天再說好嗎?我現在困得很,你現在問我,我思緒混亂,也是說不出什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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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哈,親親們,小虞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只能先到這裡啦。)
☆、第220章:【日常】耳光
離年那日晚上在夢裡,彷彿夢到了那日的場景,他在樹林裡樹木之後,女生靠在他懷裡,她在遙遠的上方看著夢裡曾經的自己處在他們看不見的大樹之後,聽著他們的對話。一瞬間彷彿內心的焦灼和無望全都升騰起來。那時的秦離年也有了孕,但是她根本看不到希望。
在夢裡,離年終於絮絮地哭了起來。
“年兒,年兒”似乎有人在喚她。
離年慢慢地睜開眼來,漆黑的夜裡,擁著她的男人,眼睛卻彷彿異常的明亮。
男人用手捧著她的臉頰,用拇指擦著她的眼淚,出聲問她,“怎麼了,年兒?”
夢裡、現實,一個來回,離年彷彿覺得這其中,自己好像走了很多很多的路,都覺得自己有些累了。
離年慢慢地止住了哭意,就那樣睜著一雙眼睛凝著他。
“阿澤幾年以前,那一次,你為什麼不要我們的孩子?”
這些時日以來,已經很少有事情能夠讓他有觸動,他越來越變成得一個不動聲色的合格的當家人。然而這件事情,大概會是他永遠不能平靜的一件事情。
她經歷了一次生死之後,他才知道,他也是有脆弱的時候,他並不是絕對的剛強無比,他曾經以為的只是將她掌握在手,成為他的,他便沒有其它的想法了。曾經的時候,他不過把她當成一個物件,一個自己必須要擁有的物件,而她死了一次之後,他才知道,那是他的妻子,是他愛的女人。而不僅僅是他想要有的一件東西。
但是很多年之前,他還不懂。那是年少的他,只是想要一心的佔有她,卻忽略了太多她該有的感受。
或者那時的他,並沒有能力去負擔她的感受,蠻橫裡,只能用了一種他如今要一生負罪,向她贖罪的方法。
他把女人輕輕摟在懷裡,凝著她,說到,“年兒,如果我說我那個時候並不知道你有孩子,你信嗎?”
兩人都側躺在床上,他一隻手臂枕著她,他說完話,離年微微揚起頭來看著他,然後說到,“如果你知道,它還是留不下來是嗎?”
離年知道,她其實已經瞭解他不少了,那個時候,他知道了,那個孩子還是會消失,只是大概消失的方式會溫和一點。
離年想,現在的自己不應該難過了,沒有什麼好難過的了,但是想起那一刻的此時的自己,心裡的難過還是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