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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修文連忙搖頭,“沒有。我只是想說我好了。”
邵越哦了一聲,緩緩湊近顏修文。
顏修文緊張的屏住氣息,臉頰卻突然之間變紅了,邵越在湊近顏修文寸尺之間停下。他手伸進還蓋著兩個人腰間的棉被下。
“越!”顏修文瞪大眼睛驚呼一聲。
邵越瞭然的笑笑,在他耳邊輕喃,“你這是。。。想我了?”
顏修文抬手輕輕錘在他肩側,“咳,從我病好後,你就沒有。。。了”
“你病還沒好呢。”邵越給他整了整白色的褻衣,“等你能跑能跳了再說”他起身開始穿自己玄色長袍。
顏修文鬱悶的躺回到棉被中,側過身子摟住酣睡的紙兒,小聲嘟囔,還不是怕你憋不住。。。。
“。。。。。”好吧,雖然他的確夜裡睡覺時要抱著他好久才能入睡,早上還沒亮時就先起身出去,然後再褪下衣裳進來。
在另一邊,精緻的閒王府中,兩個人卻與他們正好相反。
沈楚熙趁著黎景還沒醒來時就在他身上努力的耕耘。
褻衣大大敞開著,優雅的脖頸上處處的紅痕點點,在往下,白皙勁瘦的胸膛上的果子被人給小心翼翼的含在嘴裡,用舌頭玩弄舔舐著。
沈楚熙努力的埋頭努力,耳邊,是景兒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砰!”
“哎呀!”
沈楚熙揉著胸膛爬起來,“景兒。。。。你好暴力”
黎景紅著臉匆忙的拉好自己的衣裳,“沈楚熙,你越來越流氓了”
“景兒~~~~~~”沈楚熙幽怨的望著起身穿衣的人。
黎景撇他一眼,“我去給饅頭拿奶,咳、饅頭還在睡覺,你、別再孩子面前。。。。”話說了一半就臉紅快走了出去。
沈楚熙沮喪的躺回到床上,伸手戳了戳饅頭的臉蛋,“他什麼時候不在啊。。。。。”
終章
我們都不曾改變,只是你和我的塵世開始這般交集。
生活中最大的樂趣變成了守著孩子守著愛人守著知己。
邵越和沈楚熙從未離開朝堂,在歷史的背後幫助沈楚秦,也為了天下和自己的妻兒維護著大楚的安樂。
十八齊侍衛,散了近半。
齊硫開起了珮陽最精緻清潤的茶樓,負責邵越和沈楚熙一大家子的花銷。齊意應邵越之令入了朝堂幫助沈楚秦。
柳意終於等來了顏修文的回來,也終於放下了對他的愛,成了知己。
沈楚秦小皇帝做的有滋有味,撒撒嬌,生生氣,逗逗包子,看看美人。
桑華受大楚的支援苦心經營著自己得之不易的國家,放下了恩仇,她是最美的女子。
沒有人知道許瑤的下落,不過當然除了邵越,傷我人者必以萬倍之對。
在珮陽郊外的老人,望著空蕩的小屋,終是落了清淚。
走錯的人,大概永遠都回不了頭。
饅頭和紙兒經常被放在一起,有他們四個各家養著,偶爾換換時間換換地點,至於原因。。。。咳咳,你懂得吧。
塵世間,最美不過安寧,最真不過知己。
在最美好的時候遇見你,我的生命才這般完全。
你彷彿是我的另一半,用愛情和友情將我的塵世塗上色彩。我的心曾經像一顆石頭,有紅色血液和石頭的冰冷,我也不知道你與我之間的情緣是深是淺,我能做的,就是在安寧的生活中,與你和他相守白頭,互相原諒和相愛。
當繁華落盡,經流年,才能看見溶在血液裡的白頭與相守。
我們的緣,來之不易,留著,守著,珍惜著。
世間的人,又怎麼忍心看與自己經受磨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