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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擦上荒草,指尖被幾乎乾的血痕染紅,顏修文不要傻,不要這麼傻。
任鬱冼一大早便在軍營中等候,直到夜裡穆爾其都沒有出現,也沒人告訴他,他到底去了哪裡。
遼營中,幾個模樣怪異的物件擺在那裡,但沒有一個人趕去碰觸。所有的遼兵都知道這東西的威力,都見過他的殺傷力。
任鬱冼站在十步之遠望著它,心頭百感交集,當生死在眼前時,他才發覺他其實並不像讓任何一個楚國人送命,更何況是邵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無論是誰,心裡大多都不好受。
邵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語。每每好不容易有了方向,卻在下一刻便會讓他們失望。穆爾其並沒有走回遼營的路,而是挑難走的趕路。
邵越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麼沒用,被別人玩弄在手裡,還沒有一絲反擊之力。
穆爾其在這片荒蕪的枯林之中走了一天一夜,就好像是在繞彎彎。
顏修文月子還沒做夠,再加上又受傷流血,身體更是不濟,到了後來,一次次希望破滅後,他幾乎都有些昏迷不醒了。
穆爾其似乎很喜歡看他每次被發現留下的暗號時憤怒的表情,總是在他不經意的時候揭開事實打擊他。
“我們,到底要去哪裡”許瑤身子滾燙滾燙的,她不悅的看穆爾其將昏睡的顏修文抱在懷裡。
“等”
片刻後,許瑤終於受不了了,她捂住傷口,“為何你們都喜歡他?我到底哪裡不如一個男人!”
穆爾其把水囊裡的水喂進顏修文的口中,他虎軀發出悶悶的笑聲,在乾冷的秋夜幫顏修文擋住幹風的來襲。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能讓他死了”
許瑤踉蹌著扶住樹樁,頹廢的靠在上面,“穆爾其,我幫你做事有五年多了,這樣的謊話我會信嗎”
穆爾其低頭給顏修文包紮好傷口,抬起頭朝他邪邪的一笑,“你不覺得他很有趣嗎”
許瑤嗤嗤的笑,虛弱的說,“有趣?他是邵越的人,他們的孩子還不到一個月!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哦?是嗎”穆爾其不在乎的說,“哈哈,邵越就算再厲害,到了大遼的國土,饒他有萬千能耐都化作泥水流去了。”
“他不會放過你的”顏修文睜開眼睛,強忍著頭昏站起身想要離穆爾其遠遠的。
穆爾其隨意的坐在地上,“既然醒了,我們就繼續走吧”
許瑤瞪顏修文一眼,好像在說他不知羞恥。
“對了,你這麼聰明,不如猜猜本將準備做什麼”穆爾其扶住許瑤好不疼惜的拉起她。
顏修文站在風中的身子微微顫抖,聽見穆爾其的話他一僵,絕望般輕言,“等人來,等他錯誤的以為我們已經到了軍營。。。。讓他們不敢輕易攻打遼營。。。”
“哈哈哈哈”穆爾其仰頭笑起來,虎軀像山一般朝顏修文壓去,他走到顏修文面前,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將顏修文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中,挑起他的下巴。
“你果然沒讓本將失望。幸虧本將挾持了你,否則你留在邵越身邊,還真是個隱患啊”
紙兒到了第二日夜裡死活不肯睡覺,水墨兒哄了好長時間都沒用。
“不要哭了,再哭我就要哭了,公子。。。。你千萬別出事啊”
紙兒聽不懂水墨的祈禱,與他血緣最親的人都不在這裡,小嘴一撇一撇的,可憐兮兮的鬧騰。
“紙兒乖,不要哭,嗚嗚嗚,我也不知道公子什麼時候會回來。。。。你那沒良心的父父去找了。。。。嗚嗚嗚,怎麼辦,紙兒馬上就要滿月了,你們都不在,小紙兒好可憐”
水墨抱著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