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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輕人的說話聲很低,絲毫沒有攪擾到一側四個老者的睡眠,也許是旅途太過勞累,他們睡得很沉。
田宗宇與藍蘭,就這樣相互依偎在一起,雖然再也沒有說話,但他們卻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情,此時正是無聲勝有聲。
晚上,直至半夜,當那座巍峨建築群除了鬥簷房角懸掛的宮燈發出燈光之外,四處都趨於了平靜,四個老者才跟田宗宇與藍蘭告別之後,慢慢地向那座巍峨建築群潛進,打探藍蘭父親的下落而去。
在漆黑的夜裡,田宗宇能夠感覺到藍蘭憂鬱澎湃的心情,將她輕輕地拽入懷中,溫柔地說道:“蘭兒,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藍蘭只是靜靜地埋首在田宗宇的胸前,什麼也沒有說,現在田宗宇的胸膛,是她唯一的避風港,只有在這裡,她的心才會稍稍地平靜。
夜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田宗宇摟著藍蘭,絲毫感覺不到漆黑帶來的那份吞噬之感,他的心中,反而是充滿了無限的蜜情柔意。
兩人就這麼在黑暗之中凝立,藍蘭心憂父親安危,有度rì如年之感,而田宗宇,有美女在懷,時間的烙印似乎已經遠離於他,只盼時間就這般停滯,與藍蘭這般相擁一世。
如此這般,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前面的密林之中,傳來幾聲樹葉婆娑的輕響,緊接著,便感覺到有人摸索著前進,田宗宇與藍蘭知道,定是東南西北四叔,前去打探訊息回來了。藍蘭急忙從田宗宇的懷裡抬起頭來,身體微轉,扭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小姐,我們已經打探清楚,宮主被囚禁在玄冰絕地。我們四人秘密潛到玄冰絕地之外,見在玄冰絕地的唯一入口之處,四下佈滿了高手,防禦極其森嚴,看來以你我之力,絕難突破衝入,我們當想其他之策,緩慢徐圖。”如墨的夜sè之中,東叔的聲音有些失望地響起。
“啊,玄冰絕地?不,我一定要救出爹爹來,那可是宮內弟子,身犯重罪,受罰之地,已有無數弟子因為在裡面熬不過三個時辰,被凍死裡面,爹爹長期被囚禁此地,如何受得了呢?”藍蘭惶聲驚呼道。
“小姐,這你倒不用擔心,以宮主的修為,在裡面呆個三五個月,應該沒事的,只怕這時間一長,宮主確實會有些吃不消,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將宮主儘快救出來。唉,只是宮內弟子全部都臣服於二宮主的yín威之下,宮主又被囚禁在玄冰絕地之內,在宮內,已無人是宮主的對手,這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東叔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怎麼辦呢?”藍蘭聽了這話,極其擔憂地說道。
接下來,便是一陣死寂般的沉默,誰也沒有言語,大家顯然都陷入瞭解決這件事情的沉思之中。
“蘭兒,四位叔叔,難道我們就不能去找一些宮主的至朋好友,來解救於他嗎?”半晌之後,田宗宇方澀澀地說道。
“田公子,你有所不知,在東勝神州之上,各種修真門派林立,而各派一直以來,又是明爭暗鬥,雖有通訊息,彼此也時有來往,不過那都是出於對其他門派的一種忌諱,不得不勉強往來,是一些表面現象而已,若論到真心實意的相交,卻是很少。如今我宮門不幸,發生這種內亂,其他的門派高興還來不及,又何來相助之理?”東叔沉聲說道。
田宗宇聽了這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失落,在天地門之時,他鮮與外界接觸,自是不知道在江湖之中,門第之見,如此的根深蒂固,此刻聽來,心中不免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從頭冷到了腳。“難道宮主就沒有什麼知心好友嗎?”田宗宇兀自不相信這世間會如此的麻木,不死心地問道。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
“啊,有了。東叔,我知道父親有一個生死至交,我想他肯定能夠出面來幫助父親的,而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