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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如果你回去的話,他們……他們還會廢除你的所有修真功力。”不經意間,司空玄兒的語氣之中,已經有了一絲絲的擔憂。
“為什麼會這樣呢?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聽到司空玄兒的話,田宗宇的心中鬱悶到了極致,沉重不已,惶聲問道。
“什麼?你這還叫沒有做錯事情。從古至今,正邪都是不兩立的,邪道中人生存在東勝神州之上,做盡做絕了壞事,正道中人一直yù除之而後快,怎奈他們的力量已經根深蒂固,一時之間,正道無法徹底剷除他們,只有與之對立,來制肘於他們,好不容易,身為四大邪道修真門派之一的地煞宮,發生了內亂,正好趁此機會,在無形之中,削弱他們的實力,你倒好,不去促成此事的發生,還去幫其平息內亂,助紂為虐,這還不叫做錯事情嗎?”司空玄兒清秀柔美的臉上,顯得十分的激動,噼噼啪啪地一口氣數說道。
“玄兒,事情不完全是你想像的那樣,當初,我之所以會幫藍天霸奪回宮主之位,替其平息內亂,那是因為我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的,現在,我不是也在為這件事情,深深地自責嗎?”田宗宇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邊馭動著藍宇神劍,緊隨在司空玄兒的身旁,一邊低著頭,有些委屈地說道。
“不知情?怎麼會這樣呢?”司空玄兒奇怪地問道。
聽到司空玄兒如此問,田宗宇知道,自是不能向她說出藍蘭的身份來。因為他從剛才司空玄兒的話語之中,已經清楚,在傳統正道修真門派玄清觀的教育之下,她腦海中的正邪不兩立的觀念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若是向她說起藍蘭,她定會認為自己只是貪圖藍蘭的美sè,而非被其人品所感染,才會幫著藍天霸奪回宮主之位,那樣一來,自己縱是有千萬張嘴,對於這件事,也是莫辯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要向她說出其中的緣由來,待有一天,她的觀念發出轉變之後,才能向她細細說起。“這……這個我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玄兒,等以後,機會成熟之時,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什麼原因,好嗎?”田宗宇用溫柔的語氣誠摯地說道。
聽著田宗宇的話,司空玄兒不由得轉首過來,看向田宗宇的臉上,而此時,田宗宇也正用一雙殷切而又至誠的目光看著她,也不知為何,司空玄兒的心中不期然間,油然生起一份無比的信任來,對著田宗宇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相信你。”
“玄兒,謝謝你的信任。”田宗宇懇切地說道。
司空玄兒向田宗宇露齒一笑,輕輕地說道:“這個倒用不著謝我,不過,觀你神情,對於這件被江湖傳了近一年時間的事情,似乎並不知情,難道這一年以來,你就沒有在江湖之中行走嗎?”
田宗宇點了點頭:“嗯,是的。”
“那你去了什麼地方?”司空玄兒奇怪地問道。
“絕寒山脈之巔。”田宗宇輕鬆地回答道。前面已有一件事情無法向司空玄兒說明,田宗宇不想在將這件事情對其有所隱瞞,據實向她回答道。
“絕寒山脈之巔?你不會告訴我,你在傳說中的絕寒山脈之巔呆了一年時間吧?”司空玄兒幾乎是用尖叫的聲音駭然地驚問道。
“不,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確實是在絕寒山脈之巔呆了整整一年時間。”
“可是,據故老相傳,絕寒山脈乃是極寒之地,萬年之前的那一場人獸之爭,之所以人類未能將那些靈獸趕盡殺絕,就是因為人類的身體,無法抵擋絕寒山脈的奇寒,故而靈獸才能翻越絕寒山脈,落戶西靈獸界,平靜地生活下來。既然無數先祖都無法橫過絕寒山脈,你為何卻能在絕寒山脈之巔生活近一年呢?”司空玄兒難以置信地說道。
田宗宇知道,自己之所以不懼怕極寒之氣,與自己懷中的怨靈引不可謂沒有關係,也不知為何,當初在藍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