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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腰,將木牌撿起。
木牌上刻著圖形奇異的符文。他用手指摸了摸符文,發現圖形的中央有三個紅點。
就在他覺得眼熟之際,他左胸上某個位置突然生出一股灼熱感,越來越熱。
程晟發現少爺眉頭緊皺,額頭汗如雨下。&ldo;少爺,你怎麼了?&rdo;
&ldo;快把我手裡的東西拿開。&rdo;少爺手掌向下,一直想耍掉手裡的木牌,木牌卻死死地貼在他的掌心裡。
程晟彎下腰,將那塊充滿磁力的木牌用力掰了下來。
臨亦霄看著自己的手掌心,木牌符文留下的紅痕漸漸消退。
他邊解襯衫的衣釦邊走進洗手間。
他站在全身鏡前,看著自己左胸口上那個比以往二十一年都要紅艷的圖案,伸手摸了摸它,指尖傳來一陣灼熱感。
胸口的那片面板好像燒傷了。
程晟敲了敲洗手間的門,&ldo;少爺,你沒事吧?&rdo;
臨亦霄將襯衫穿好,走到外面,臉色凝重,&ldo;不回家了,先去個地方。&rdo;
程晟見他少爺腳步急促地往門外走,連忙抓起車鑰匙和他的西裝追了上去,&ldo;去哪裡?&rdo;
臨亦霄停下腳步,突然轉身問,&ldo;那塊木牌呢?&rdo;
&ldo;在我兜裡。&rdo;程晟將金色木牌掏出來,遞到他面前。
他低頭看著,沒有接。&ldo;去找個透明的小盒子裝好。&rdo;
&ldo;好叻。&rdo;程晟在玄關喊了聲服務員。
少爺已經走到了醉玉軒外面。
大雪開始飄落,他穿著件薄襯衫,絲毫沒有冷意。
夏樂希到底是什麼人?她身上為何會有這種東西?這種他痛恨至極的邪門之術,害苦了他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前的夏樂希才三歲,不可能會這種邪門之術,但是她必定認識會這種邪術的人。
他想起在她外套裡掏出的那些符文桃木等東西。夏樂希,不是單純的裝神弄鬼,她本身就會邪門歪道之術!
一輛西爾貝超跑停在他面前。&ldo;少爺,車來了。&rdo;
兩邊車窗突然展翅,臨亦霄走進駕駛座,車窗自動合閉。
車頭馬達聲剛響,跑車已經駛出了停車場。
&ldo;少爺,你要去哪兒啊。&rdo;程晟在後面追了幾步,眼呆呆望著跑車消失在空曠的道路上,手裡還拿著剛逃出來的透明玻璃盒。
盒子裡裝著的那塊金色木牌隱隱泛著淡紅的光。
夏樂希下了公車,腿依然還在發軟,渾身無力。
半個小時前,安婕給她打過電話詢問她情況,說那個客戶‐‐那個真正的董雨琴氣極了,說她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臨亦霄可是個活閻王。
臨亦霄爺爺本來要給楚雨琴爸爸鋼廠投資一千萬的,現在一毛錢也不給了。所以董雨琴也不給她們轉這筆辛苦費了。
現在安婕還在跟董雨琴吵架……
這一路聽安婕說到公車到終點站,手機都沒電了。
這片老城區,住得人較少。
年輕人都喜歡繁華的市中心,原住民也搬到了新城區。夏樂希住在這裡,是因為租金便宜。
在跟安婕打電話之前,她接到了營業部經理的電話,讓她明天不用去上班了。
一夜之間,夏樂希感覺失去了所有。
她在坡腳下看了眼坡頂那盞燈光昏黃老路燈,垂頭喪氣地抬起腿,費力地走著。
平時不覺得爬著道破有多辛苦,今晚